未来能合作就继续,不能合作就一拍两散。
哄好了心上人,拓跋樾心情大好。
他一脸欢喜地将苏婳揽进怀中,还将脑袋埋进她的脖颈间嗅了嗅,然后细细密密地啃咬起来。
这男人,是狗狗投胎的吗?
苏婳浑身僵硬。
她急忙用力推他。
拓跋樾正沉浸在软玉温香的甜蜜中,没有防备,被苏婳一推,他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
“婳儿,你都答应嫁我了,怎么连抱一下就要推开?”
“我们只是演戏。”苏婳淡淡提醒。
更何况,他那只是抱一下吗?
就差没把她拆卸入腹了!
拓跋樾摸了摸鼻子,一脸委屈:
“那也要多练练,否则会露馅的。”
苏婳瞪了他一眼,奶凶奶凶的,可惜她的脸太红,眼太媚,非但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勾人得很。
拓跋樾咽了咽口水,目光贪婪地盯着她粉嫩嫩的唇瓣,脑袋越靠越近:“婳儿,我想。。。。。。”
苏婳急忙后退三步与他拉开距离,然后转移话题道:
“我们找沉玉他们一起打猎吧!”
自从徐翎用免死金牌救了赵箬兰后,他以前的朋友就都与他疏远了。
做父母的,最怕的就是摊上像徐翎这样的儿子。
是非不分也就算了,偏还要学别人英雄救美。
如果他有那个本事,如果那个女人真是被人冤枉的,那救了也就救了。
可问题是他没有。
他既没有救人的本事,那个女人还想杀人陷害他表妹,可他居然拿祖上的免死金牌去救人家,这让别人怎么看?
是非不分,不顾亲情,败家,败的还是祖上传下来的免死金牌。
做父母的,怎么敢让自己的孩子跟这种人做朋友?
所以在父母的管控下,那些人便再也不敢与徐翎来往了。
以前春猎,他总能找到一支十人左右的队伍。
如今,却再也无人愿意与他组队了。
徐翎心中憋屈得很。
那些人太过分了!
兰儿明明是冤枉的,就因为刑部定了罪,大伙就都认定了她有罪,殊不知,刑部是太子管控的,自然是太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太子只手遮天,他们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赵箬兰也憋屈得要命。
以前跟拓跋旭在一起时,身后总是跟着一大群谄媚的人。
那时候的她,风光极了,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那时候的苏婳,成天跟在她和拓跋旭身后,低三下四,卑躬屈膝,像舔狗一般讨好她,想想都心情舒畅。
看看现在,她这过的都是什么鬼日子?
羡慕的人没了,谄媚的人没了,低三下四卑躬屈膝的舔狗也没了。
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没用的男人!
早知道徐翎这般没用,她就不该选择跟他!
真是亏大了!
在徐翎看不见的地方,赵箬兰翻了个白眼,脸上尽是鄙夷和不耐。
就连那方面,徐翎也明显不大行。
看来,得再多找几个男人才行,否则,满足不了。
在赵箬兰看来,打猎无趣得很。
这个时候,就该打野战。
可她都已经明示暗示了好几遍了,徐翎竟然毫无动作。
他不是没有听懂她的暗示,而是,他真的不怎么行。
赵箬兰越想越觉得委屈。
她怎么就跟了这么一个窝囊废呢?
两个人逛森林,还不能打野战,这有什么好玩的?
赵箬兰百无聊赖,一脸哀怨。
走着走着,前方地貌陡变,出现了两块宝塔般高的巨石。
两块巨石的两侧是高耸入云的悬崖。
巨石中间,则是一条极其窄小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