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
哪来的罪犯?
兰儿吗?
怎么可能?
拓拔旭一脸懵圈。
在他心中,赵箬兰是这世间最柔弱,最温柔,最善良的女子,她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可能犯罪?
“我不信!”
拓拔旭仿佛一头困兽。
他一脸愤怒地望着拓拔樾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太子殿下这是想要公报私仇冤枉兰儿吗?”
“冤枉?她配吗?”拓拔樾声音冰冷。
他抬了抬手道:“把大殿下也一并带去刑部,让他全程参与审理此案,免得什么都不知道就喊冤。”
“是。”衙役领命,大步走到拓拔旭面前道,“大殿下请。”
拓拔旭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拓拔樾道:
“你连我也要抓?凭什么?我可没犯法!”
拓拔樾淡淡地道:
“你可以不去,但是疑犯刑部必须带走,你再阻拦,便是妨碍刑部办案,刑部有权将你带走。去还是不去,你自己决定。”
“我没犯法,我没有,我是冤枉的,旭哥哥救我!太子殿下分明是针对我!刑部是太子殿下的地盘,真要进去我就出不来了!”
赵箬兰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这分明是在暗示刑部办案不公。
别说拓拔樾了,就连沈延舟和刑部一众衙役也全都变了脸色。
拓拔樾沉声道:“拖出去!”
“是。”衙役攥着赵箬兰就走。
任凭赵箬兰哭得再凄惨,衙役也毫不动容,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
“旭哥哥,救我,我是无辜的!都是苏婳害的我!太子殿下这是公报私仇,旭哥哥你一定要救我呀!”
赵箬兰哭得撕心裂肺,仿佛死了爹娘一般。
衙役攥着她走得飞快,没多久便消失在了门口。
她满含委屈的哭泣声也跟着渐行渐远。
直到她的哭喊声彻底听不见了,拓拔旭这才猛地回过神来,飞也似地追了出去。
江月柔急忙跟上。
她一边追一边道:“殿下等等我。”
拓拔旭无奈,只好停下脚步等她。
待她走近了,他一把拉过她的手道:“走快点。”
“这已经是我最快的速度了。”
江月柔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拓拔旭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以尽可能快的速度跑了起来。
拓拔旭和江月柔一走,沈延舟和一众衙役也全都跟着离开了。
拓拔樾却没有离开,而是拍了拍百里漠的肩膀,道:
“漠儿,给姐夫让个座。”
百里漠一脸委屈地望向苏婳。
苏婳叹了口气,望着百里漠道:
“漠儿,你坐到延青哥哥边上去。”
“为什么?”百里漠泫然欲泣。
苏婳不忍心,转眸望向拓拔樾道:
“要不,你坐到。。。。。。”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见拓拔樾一把抓起百里漠,然后随手一丢,将他丢在沈延青身边的空位上。
“乖乖听话不行吗?非得让姐夫动手。”
拓拔樾理所当然地坐在苏婳身侧,凤眸轻转,含笑望着苏婳道:
“小孩子不能太宠,宠坏了会没出息的。”
苏婳瞪了他一眼道:“你抢漠儿的座位还有理了?”
“就是就是。”百里漠一脸委屈地附和。
拓拔樾一脸的理直气壮:
“你身边的位置永远都是我的,刚才分明是漠儿霸占了我的位置,我只不过是拨乱反正罢了,怎么竟成抢他位置了?”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反正也没什么损失,苏婳不与他计较,转移话题道:
“你怎么不回刑部?”
“赶我走?”拓拔樾凤目冷沉,声音沁凉,翻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