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渊气得差点晕倒,咬牙切齿地道:
“婧儿对我是真心的,你少在这挑拨离间!”
“真心?呵。”苏婳一脸嘲讽,“你是闻家少爷时,她当然对你真心,可如今的你,还是闻家少爷吗?”
闻渊一脸自信地反驳:“她爱的是我这个人,跟我的身份无关,就算我是个乞丐,她也一样爱我!”
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婧儿满心满眼都是他,怎么可能因为他不是闻家少爷就变心呢?
就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的婧儿也不会变心。
苏婳嗤笑一声,道:“那你们好好恩爱去吧,别来烦婷儿,她忙得很,没空听你们废话。”
闻渊气急败坏地道:
“你以为我愿意见她?我是被她害惨了,所以才来找她!”
苏婳道:“她害你什么了?今天的路,全都是你自己走出来的。你既不愿为家族做贡献,家族也不想白养着你了,那你就自己赚钱,这很公平,你不能既忤逆父母,又要求父母养着你,你都这么大个人了,早就该自己养活自己了,一边喝奶一边骂娘,未免也太不要脸了。”
闻渊气得鼻孔冒烟,理直气壮地吼道:
“如果不是呼延婷退婚,我爹怎么可能断我经济来源?我忤逆父母怎么了?父母养我又怎么了?这是我们闻家的事,他们乐意我高兴,有你们什么事?你们有什么资格管我?”
眼前的闻渊,五官扭曲,面容狰狞,说起话来蛮不讲理,似乎只要喉咙够响,就有理了。
呼延婷觉得陌生极了。
寒风乍起,呼延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幸亏还没成亲,否则,等成亲后再发现自己丈夫竟是这样一副嘴脸,那得多膈应?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苏婳冷冷一笑,目光在闻渊和陶婧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闻渊脸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
“闻渊,你是不是觉得,陶婧对你是一片真心?”
“那是当然。”闻渊抬了抬下巴,一脸高傲。
苏婳笑了笑,接着问:“她只有你一个男人吗?”
“你什么意思?”闻渊一脸戒备地警告,“你少在这挑拨离间,我不会信的。”
苏婳又笑了笑,继续问:“那你只有陶婧一个女人吗?”
“怎么可能?我是男人又不是太监!你不会觉得,我们闻家穷得连通房丫鬟都买不起吧?”闻渊脱口而出道,“我有四个通房丫鬟!”
苏婳又问:“你那四个通房丫鬟,可有其他男人?”
闻渊恶狠狠地瞪着苏婳,大声咆哮:
“通房丫鬟自然是干干净净供我一人使用!她们怎么可能有其他男人!”
苏婳浅浅一笑,终于得出结论:
“陶婧是清白的,你那四个通房丫鬟也是清白的,这么说来,问题出在你身上,你经常光顾青楼吗?”
“你才经常光顾青楼呢!”闻渊咬牙切齿地道,“外面的女人不干净,像我们这种有身份的男人,怎么可能去青楼?得了脏病怎么办?”
此言一出,闻渊猛地回过神来。
他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苏婳,颤抖着红唇道:
“你,你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在诅咒我吧?我警告你。。。。。。”
“不是诅咒是事实。”
苏婳冷冷地打断闻渊的话:
“你已经得了脏病,而且病得不轻。”
什么?
距离闻渊比较近的几人,吓得急忙散开,深怕被他传染。
就连陶婧,也吓得连连后退。
闻渊脸色一白。
陶婧这是什么意思?
嫌弃他?
他又气又恨,急忙道:
“婧儿你别怕,她这是在胡说八道,你可千万不要相信。”
人群中一个中年妇女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