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样,敢参加挑战考,勇气可嘉。
年轻人就该多折腾折腾,不能像个老人似的一味求稳。
失败的代价是可以预料的,也就是今年不能入学,又不是承担不起,怕什么?
只要最坏的结果是自己可以承受的,冒一下险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毕竟,挑战考一旦通过,就可以跳过初级班,直接进入中级班或者高级班学习了。
可惜,京城就像一个巨大的温室,孩子们一味求稳,没半点血性。
不是说求稳不好,而是,年轻人需要一些闯劲,否则大祁国就会像一摊死水,缺乏朝气,更缺乏抵御外力的新生一代。
少年强则国强。
季山长是搞教育的,培养出优秀的人才是他毕生的夙愿。
他虽然欣赏敢于参加挑战考的考生,但他绝对不会放水。
“挑战考极难,你可想好了?”出题之前,季山长再次提醒苏婳。
“想好了。山长请出题。”苏婳一脸从容。
“山长,学生也想参加挑战考。”
站在苏婳身旁的谢沉玉突然开口说道。
“还有我。”顾曦言也跟着说道。
“哥,你别冲动。”顾曦月急忙劝阻。
“放心。”顾曦言温润的声音中透着坚决。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几年没人报名的挑战考,一下子出现三人报考?
疯子都是扎堆的吗?
苏婳朝季山长行了一礼,然后,指着那个给她零分的老师道:
“山长,这位老师刚才礼的考试给了学生零分,如果学生礼的挑战考能成功的话,恳请山长辞了这位老师。”
这件事,季山长已经听刚才过去请他的那位老师说起过了。
拿着鸡毛当令箭,手上有点权利就胡作非为,是该付出代价。
否则,青云书院的名声可就要败在他手里了。
给苏婳打零分的老师突然站起,理直气壮地道:
“自己水平不够就怪老师?苏婳,你未免也太嚣张了吧?”
季山长冷冷地看了那老师一眼,然后转眸望着苏婳道:
“本山长答应你。如果你能通过礼的挑战考,本山长就辞退他。”
赵箬兰恨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她花了大价钱,才终于买通了这么一个老师。
谁知苏婳竟如此狂妄,居然想辞退他。
“苏婳真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老师给她打零分肯定是她哪个环节没做好,她不思悔改,居然质疑起老师来了,她该不会以为是本王买通了那个老师吧?真是可笑,本王有那么无聊吗?”
拓拔旭望着苏婳,一脸嘲讽。
赵箬兰:“。。。。。。”
打零分的老师一脸傲慢地看了苏婳一眼,一点也不担心。
挑战考极难,已经有好几年没人报名参加了,苏婳想要通过礼的挑战考,那是做梦。
挑战考正式开始。
三人同时考试。
季山长出的考题是行走。
考生们一脸疑惑。
行走谁不会?有必要挑战吗?
但是很快,考生们便明白,很有必要。
因为这不是普通的行走,而是高难度行走。
三个考生,每个人身上都放了五碗水:
头顶一碗,两肩各一碗,双手手背上各一碗。
行走时,双臂展开,保持平衡,五碗水不能有一滴水洒出,否则就算零分。
“这也太难了吧?”
不远处,沈延青一脸紧张地望着考场上的苏婳,小声嘀咕。
沈延舟道:“不难就不叫挑战考了。”
拓拔樾狭长的凤目一眨不眨地盯着苏婳看,没有说话。
季山长亲自在三人身上各自摆上五碗水,然后放低声音道:
“走起。”
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