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笑盈盈地道:“赵箬兰就是个没文化的蠢猪,所以才需要雇人,我这么聪明,犯的着花那冤枉钱吗?”
众人:“。。。。。。”
卫鸢双眼一亮,鼓掌道:
“婳婳你说得太好了!”
两人正说得起劲,却见赵箬兰突然走来。
她白衣飘飘,仿佛一朵柔弱的小白花。
苏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我好害怕的模样,惊甫未定地道:
“我还以为是女鬼呢,原来是赵小妾呀。”
赵箬兰双眼一红,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洒落。
苏婳一脸同情地望着她:
“怎么哭得这么伤心?你这是死了爹呢,还是死了娘?”
“苏婳!”赵箬兰哭声一顿,咬牙切齿地瞪向苏婳。
苏婳急忙捂住嘴巴,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恍然大悟地道:
“瞧我这记性,居然把赵小妾死了兄长这么大的事给忘了,真是不应该。不过话又说回来,赵小妾,不是我说你,女人嘛,偶尔穿一下白衣是挺好看的,但天天穿白衣,那就不吉利了,要我说,你兄长就是被你给诅咒死的。否则,一个大好青年,学什么不好要学人通敌叛国?我想救他都没办法,真是可惜。”
赵箬兰气得差点晕倒。
拓拔旭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她顺势倒进拓拔旭怀中。
这你侬我侬卿卿我我的戏码,以前也经常发生。
每次,原主都会气得理智全无,被人看了笑话不说,还让拓拔旭对她愈发厌弃。
如今,赵箬兰故伎重演,无非是想让她失了理智。
可惜,苏婳不是原主,根本就不在乎。
见苏婳居然没有发疯,赵箬兰恨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她窝在拓拔旭怀中,一脸委屈地流着泪。
拓拔旭心疼极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苏婳道:
“苏婳,你毒杀男人罪不可赦,现在就给本王以死谢罪!”
又是以死谢罪?
自从苏婳穿越过来后,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听拓拔旭说这话了。
原主是受虐狂吗?怎么会喜欢拓拔旭这样的男人?
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赵箬兰一脸得意地看着苏婳。
苏婳没有看她,而是将目光淡淡地转向拓拔旭,问:
“大殿下的意思是,有人突然冒出来杀我,我应该伸长了脖子乖乖地让人家杀,否则就是有罪?”
没想到苏婳会突然发问,拓拔旭一愣,一时之间竟接不上话。
赵箬兰望着苏婳,柔柔弱弱地道:
“人家既然要杀你,想必是你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否则,好端端的,人家为什么要杀你?怎么不见有人来杀我?”
绿茶婊不愧是绿茶婊,将受害者有罪论说得如此冠冕堂皇,难怪原主斗不过她。
“那是因为我的兰儿是这天底下最善良的人,怎么会有人舍得杀你呢?”拓拔旭含情脉脉地望着赵箬兰,然而,他眼角的余光却在偷偷关注苏婳的反应。
他最喜欢看苏婳为他发疯了,那会让他很有成就感。
可惜,他失望了。
别说动怒了,苏婳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怎么会这样?
拓拔旭的心中,莫名涌上一阵浓浓的失落。
“抢别人未婚夫还叫善良?臭婊子,老娘一剑送你上西天!”
就在拓拔旭愣神之际,卫鸢早已气得拔剑刺向赵箬兰。
待拓拔旭回过神来想要救她时已经来不及了。
“锵——”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徐翊突然出现。
只见他长剑一挑,动作利索地将卫鸢手中的长剑击落。
两对未婚夫妻站在说书台上,势同水火。
两个男人的心,全都拴在赵箬兰身上。
赵箬兰柔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