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苏晨嗖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马上就被邹海山的几个手下给强摁了下来,他的眼眸中充满各种质疑、疑惑。
他认定最有把握的一件物件,居然是唯一不过万的?
“邹老板?我问你这件毫笔的材质是不是金镶玉的材质?是不是紫毫的毛发?是不是清朝时间的物件?”
“是,是金镶玉的材质,金是普通的镀金、玉是最廉价的蓝田玉,也是紫毫的毛发,但紫毫也得分雌雄,都说雄兔的毛发坚硬立体,而雌兔的毛发阴柔且没有韧性,并且在极短的时间内就会重新脱毛,雄兔的毛发是按照根数来计算,而雌兔的毛发则是按照千克来计算,就眼前这根毫笔的紫毫成本是480块!”
“啊……”
苏晨先是一怔,继而惶恐的张大嘴巴,关于毫毛他确实只懂得其中的皮毛而已,雌雄兔毛他怎么可能分的清楚?
“最后你说的它是清朝时期的笔,那也没错,确切来说它是一支来自清朝年间的一支笔架,是我们花了3000块从外面购买来的,再利用廉价的蓝田玉和金作为填充,整个材料的成本、再加上师傅的工钱、一共花掉六千八百块,距离过万还是有些距离的!”
“这……我不信!那块铜镜呢!我看它也是再普通不过的物件了!又怎么可能价值过万?”苏晨不甘心的指着那只破旧的铜镜,怎么看都不像是价值过万的产物。
“铜镜?你以为这是一件普通的铜镜?”
邹海俊开口反问了一句,顺手拿过来一张湿纸巾,用力在铜镜的周身来回擦拭,在他的擦拭下,铜镜表面的那层铜漆被硬生生的擦掉,取而代之的是黑曜石的材质。
“不好意思,苏老板?这件镜子的包裹材质并非是黄铜,而是如假包换的黑曜石,这是昨天刚从古玩城的精品店铺淘回来的,花了整整十万块!”
“至于这份请帖,正是我国近代的著名画家张大千先生的作品,上世纪六十年代,张大千的小女儿张可可出嫁,张老为表诚意亲自手写了102份的请帖,张老笔下的虾是全世界闻名,他的字也是不落下风,每一横、每一竖、每一点都内敛沉稳,下笔如走神,这幅请帖反倒是这其中估价价值最高的一副,是从燕京著名拍卖行,前门拍卖会中拍来的,价值48w!”
邹海俊的目光重新落在苏晨的脸上:“苏晨啊,好歹你父亲苏炳坤也是当初典当行的代表人物之一,怎么到了你这就落魄到这种地步,就连最基本的古玩古董的常识都有所欠缺,失败呀失败!”
“我……我……邹老板……”
“行了苏晨,既然输了赌宝,你就得要付出代价……”
“别别别,邹老板我这身子骨哪里受得了那些呀,邹老板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跟你们赌一把,就一把!我保证就一把!求你了求你了邹老板!”
邹海俊默默给了手下一个手势:“苏晨啊,机会已经给过你了,接下来你能不能活下来,就得看你们苏家的造化了!”
……
金陵市区,何家食府。
这是何氏集团在金陵开设的一家主打秦淮菜的菜馆,菜馆的位置在夫子庙的斜对面,坐在食府内用餐可以清楚欣赏到秦淮河的绝美风景,以及繁华的夫子庙夜景。
这家菜馆有一个特殊的地方,他家只做素菜,并且只接受提前预定,因为厨师对待买一道菜都非常的尽心尽力,甚至有许多精致的食材需要提前一个星期来做处理和准备,由此可见这家菜馆的主人是经营上花了心思的。
石制的桌面上摆了整整齐齐十二道素菜,这里的菜馆有两个铁的规矩,一是菜没上全不开饭,二是人没到齐不开餐。
石桌边上相邻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一老一少,面色难堪、分别是何时家族的大少爷何鸿飞,以及他的狗头军师宋楚阳,这俩人铆足了劲、做足准备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