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去姓朱的那,没……没空!”
薛文凯一脸苦逼道。
何启亮没想到陈国培竟如此不给他面子,恼火中烧,握手成拳,狠狠砸在办公桌上。
哗啦——
白瓷茶杯跳动起来,茶水溅落在桌上。
“姓陈的欺人太甚,我亲自给他打电话!”
何启亮说完,拿起话筒,拨通陈国培办公室的电话。
一阵忙音过后,电话挂断。
无人接听!
何启亮再也按捺不住了,怒声道:
“姓陈的欺人太甚,老子绝饶不了他!”
薛文凯满脸急色,出声道:
“厅.长,现在怎……怎么办?”
何启亮饶不饶得了陈国培,薛文凯不关心,他只想获得参加竞聘厅纪委书记的资格。
听到问话,何启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索对策。
过了好一会,何启亮沉声道:
“你去找姓朱的,看他怎么说?”
“啊,我心在去找他,有……有用吗?”
薛文凯一脸心虚的问。
何启亮将脸一沉,冷声道:
“姓朱的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薛文凯见何启亮脸色不对,急声解释:
“我不……不是这意思!”
“姓陈的一定得到了朱厅的授意,否则,他绝不敢这么做。”
“我这时候去找他,岂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何启亮沉声说:
“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
“我倒要看看,姓朱的凭什么撤掉你的竞聘资格。”
薛文凯听说何启亮随后就到,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好的,厅.长,我这就过去问个究竟。”
薛文凯满脸巴结道,“您随后可一定要过来!”
“知道了,你先过去!”
何启亮沉声道,“让他给你个说法,别怂!”
薛文凯用力点了点头,昂首挺胸出门而去。
在厅.长办公室门前站定,薛文凯连做两个深呼吸,抬手轻轻敲门。
朱立诚正在和陈国培谈事,听到敲门声后,抬眼看过去。
“厅.长,某人找你讨要说法来了!”
陈国培笑着说。
“哦,我倒要看看,他想要什么说法!”
朱立诚说完,冲着门口说了声进来。
薛文凯猛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朱立诚初到卫生厅任职时,薛文凯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短短一两个月后,他已成了名副其实的一厅之长,薛文凯很有几分发怵。
“厅.长好!”
薛文凯面带微笑道,“陈书记也在!”
“你来有事?”
朱立诚直言不讳的问。
薛文凯将心一横,出声说:
“厅.长,刚才陈书记说,取消我参加竞聘停机委书记的资格,我想来问一问,这是不是厅里的决定?”
“是!”
朱立诚的回答干净利落,掷地有声。
“厅.长,我就是和相熟的同事打了声招呼,并不存在拉票。”
薛文凯信口胡诌道,“您这么做未免太过了!”
不等朱立诚开口,薛文凯继续说:
“其他候选人也是这么做的,您不会将所有人的竞聘资格都取消掉吧?”
法不责众!
薛文凯打的一手如意算盘。
朱立诚嘴角露出几分不屑之意,沉声道:
“陈书记刚才没把证据给你看吗?”
“看了!”
薛文凯偷瞄朱立诚一眼,急声道,“他们故意陷害我,根本没有的事!”
“你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朱立诚沉声道,“要是没别的事,你可以走了!”
作为一厅之长,朱立诚根本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