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再拿捏什么,把手中的文件往桌上一放,站起身来,就对胡学文说道:“麻烦胡秘书了,我们这就过去吧!”
胡学文想不到朱立诚会如此痛快,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来,听了这话以后,连忙恭敬地说道:“朱市长,请!”在说这话的同时,胡学文把身体往下略微往下弯了弯,做出一个躬身邀请的姿势。
朱立诚见状,也没有多说,直接昂首挺胸往办公室门口走去。秘书是领导的代言人,许多时候秘书的态度就代表着领导的态度。朱立诚看了胡学文的态度,自然能够联想到梁之放此刻郁闷的心情,否则,貌似没有必要让秘书做出如此低的姿态吧。让他觉的好奇的是,梁之放此刻大张旗鼓地找他过去会是有什么事情商量呢,这两天好像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走到梁之放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胡学文抢先一步,上前推开了门,然后冲着里面说道:“书记,朱市长过来了!”
朱立诚一脚刚跨进门里的时候,见梁之放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着门口走了过来,边走嘴里还笑呵呵地说道:“立诚市长,来得真快,失迎了呀!”
听了对方的这话以后,朱立诚连忙笑着说道:“书记一声令下,我敢不立刻过来嘛,那样的话,怕是在泰方市这一亩三分地上不想混了。”
听了朱立诚的这话以后,两人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朱立诚和梁之放在会客区的真皮沙发上坐下以后,胡学文先把梁之放的茶杯端了过来,然后出去帮朱立诚泡了一杯茶,转身出去了。
等秘书出去以后,梁之放笑着说道:“立诚市长,到泰方也有段时间了,怎么样,有什么感想?事先申明,这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工作交流,只是闲聊。”
朱立诚听到这话以后,心想,你郑重其事地让秘书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闲聊,你说我会信吗?尽管心里这样想,朱立诚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我刚来,对于市里方方面面的情况还不了解,现在还处于摸索阶段,不过上次去西山县看往古市长的妻子和女儿的时候,还是遇到了一件很不开心的事情。”
“哦,怎么回事,说来听听。”梁之放立即说道。
朱立诚心想,这事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怕是我人还没回到市里,你就知道这事了,说不定还躲在暗处开心了好一阵。
从梁之放的表现来看,他绝不甘心做一个有名无实的一把手,而要想摆脱目前的困境,别的不说,消息是一定要灵通的。朱立诚正是因为认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把这事拿出来说的。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他再说一遍,除了浪费一点时间以外,对其并没有任何害处,有何不为呢?
听了梁之放的话以后,朱立诚就把发生在西山县东堤乡古尚志老家的事情详细地说了出来。他只是在平静地阐述事实,并没有加入任何个人的主观因素。尽管如此,当说到林之泉的便宜小舅子郭郧居然掏出一把土枪来,对准着他们脑袋的时候,他的声音也不由得增大了许多。
梁之放听到这的时候,愤愤地说道:“今天要不是听立诚市长这样一说,我还真无法想象,在我们泰方市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公安系统的内部要反思,这样搞下去的话,老百姓们可是要指着我们鼻子骂娘的。”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点了点头,不管梁之放说这话有什么目的,这话本身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梁之放掏出烟递了一支过来,朱立诚见状,则立即掏出打火机来为对方点上火。到目前为止,他还看不出来对方的葫芦里面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不过他也并不着急,不管狐狸如何掩饰,最终都有露出尾巴的时候。
梁之放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以后,看着朱立诚说道:“对了,立诚市长,泯州泾都市有个叫孟怀远的人,你认不认识?今天接到了省委组织部的函,该同志已经正式调到我们市里来工作了。当时看到泾都二字的时候,我就想到了立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