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也比较低调,但还是有两辆军用吉普和两个警卫。
郑相国毕竟是安皖省军区的政委,要是在南河省出点什么事情的话,那这边的人对上上下下可都不太好交代,所以也不得不慎重。
郑相国见后,自然也不好拒绝,拿出手机来打了一个电话,向对方表示感谢。出发之前,胡梅就叮嘱女儿、女婿多穿点衣服,南河省属于西北,可比淮江省这边要冷上许多。
朱立诚和郑诗珞虽然很是重视,但现在下车以后,还是冷的直打哆嗦。两个警卫见状,连忙为他们打开了车门。
上车以后,朱立诚瞥了这两人一眼,人家身上只穿着一件普通的棉袄,怎么就一点冷的感觉也没有呢,而自己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绒服,还是觉得冷得不行。这两人可能已经知道这次任务的性质,所以并没有穿军装,都是便衣。
郑相国打完电话以后,也连忙上了车。上来以后,对家人说道:“怎么样,冷吧?嘿嘿,当年我们可是连件棉衣也没有,不是也过来了。”
胡梅听了丈夫的话,埋怨道:“你那都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还拿出来显摆什么,快点出发吧,还有好远的路要赶呢!”
郑相国听了妻子的话后,也不开口了,刚才那两个卫兵中的一个已经坐在了驾驶座上,他发动了车子,跟在前面那辆吉普前面,驶出了机场。前面那辆吉普车里坐的,无疑就是他的同伴。南河省这边考虑得还真是周全,两个人两辆车,一辆肯定就给郑相国用了,另一辆无疑则是给这两个卫兵的。
上车以后,朱立诚才知道这到岳父的老家还得再开三个多小时呢,这还是因为谌州和骆山两市之间可以走高速的原因,要是在以前的话,没有五、六小时,是更本到不了的。
朱立诚听后暗自咂舌,岳父的老家可真够偏的,不过这也进一步说明了他老人家的不易。从这样一个偏远的地方走出去,并且混到今天这样的位置,实在是令人敬佩。
这么长的时间,还真不知该如何打发,最好是睡觉,不过这儿的气候非常寒冷,车里虽然有暖气,但是万一睡着了的,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着凉什么的。无聊之极,只好和郑诗珞小声说话,由于有岳父母在一边,又不能搞一点小动作,真是郁闷之极。
要下高速的时候,找了一个服务区,六个人随便吃了一点饭菜,上车之前,朱立诚特意问那个司机是不是要换着开一下,谁知人家竟直接一口回绝了。
之所以有此一问,他是觉得对方开得很辛苦,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实在有点无聊。重新坐上车以后,朱立诚发现刚才的那个问题真有点多余,试想一下,人家是南河省军区派来保护他岳父的,一定是特种兵那一类的,开几个小时的车怎么会有问题呢?
车往前面开了一段以后,朱立诚发现刚才他的想法也许并不完全对,原来一下高速以后,就是山路,虽然不是很陡,但是对于从没有在这开过车的人来说,多少还是有点难度的。他现在不禁有点暗自庆幸之感,要是刚才人家让给他开了,现在估计一定是如坐针毡了。
好不容易到了骆山市以后,朱立诚本来以为差不多了,谁知郑相国说还有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他老家在骆山市下属的禹城县。以前还在下面的乡里,不过自从三弟做了禹城县的县委书记以后,全家人才全都搬上来了。
朱立诚听后才知道,他居然还有一个做县委书记的叔丈人,看来妻子家里确实属于比较牛叉的。
由于知道要到地方了,朱立诚也来了精神,主要问起郑相国老家的一些情况。自家女婿发问,郑相国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郑相国有两个弟弟,二弟郑相前在县城开了一家饭店,三弟郑相东就是刚才说的禹城县的县委书记。二弟有一儿一女,三弟只有一个女儿,现在都在上大学,其中二弟的儿子已经实习了,过年都没有回来。郑相国还有一个老母亲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