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命令呀!”
郑诗珞其实从吴天诚那早就知道了其中的状况,那才那么说,只不过为了表示一下心中的不满而已,并无真的要兴师问罪的意思。她装作认真沉思的样子,过了好一会,才说:“那好吧,既然这事和你没什么关系,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不过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不能瞒着我。”
朱立诚听后,连忙说道:“不会,不会,我怎么会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呢!”
“嘿嘿,那就好,我量你也不敢。”郑诗珞怪笑着说道,“对了,我听天诚哥说你上次的表现很精彩,究竟是怎么回事,说给我听听!”
听了她的这话以后,朱立诚立即哭丧着脸说:“还精彩呢,当时,我都被气疯了,搞到最后,这一切居然是你爸安排的,害得我真是有冤无处伸。他老人家还美其名曰,这是对我的考验,真是把我郁闷死了。”
郑诗珞听后,笑得花枝乱颤,过了好一会,才控制住,她想了一下说:“怪不得第二天晚上,让你去见我爸的时候,你畏头畏尾的,还不断地问东问西,想不到中间还有这么一段故事,真是笑死人了,哈哈……”
朱立诚见状,狠狠地在她的臀部拍了两下,郑诗珞却不管不顾地继续笑着,仿佛她亲眼目睹了朱立诚的窘状一般。
过了好久以后,她才直起身子,收住笑容,对朱立诚说道:“好老公,你就把当天的事情说给我听听吧!上次我让天诚哥说的时候,他说什么也不愿意说,最后连韩韵姐都帮着我求他,可他就是不肯说。逼到最后,他才说了一句,这事让我问你,说你当时可是把他狠狠损了一顿。快点说呀,求你了!”
从她的话中不难听出这个韩韵姐一定是吴天诚的夫人了,朱立诚清楚地记得上次告别的时候,吴天诚说过他已经结婚,显然他是怕对方误会他真的对郑诗珞有什么想法,所以才特意交代了一句。
看着她故作小女儿状,再加上那狐媚的声音,朱立诚只觉得浑身的汗毛排起了队,连忙说道:“好,好,你饶了我吧,我现在就说。那次表现,是我对自己最为满意的一次,你问吴天诚,他当然不会说的,那天他就是一个十足的大反派,而你老公我,则是潇洒无敌的男主角。”
朱立诚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谦虚,每每回忆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都得意不已,甚至都有点自我崇拜。说实话,他至今都没有搞得清楚,当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出色的表现。他甚至都觉得,他好像在潜意识里早就识破了郑相国对他的考验,所以才配合着他们演了一场戏。
“好了,好了,你就别再自恋了,快点说呀!”郑诗珞显然被他吊足了胃口,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朱立诚拿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才慢吞吞地说轻了他的光辉事迹。郑诗珞在一边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问上一、两个小问题,听到朱立诚的解释以后,满足地点了点头。
一直等到朱立诚讲完,郑诗珞脸上紧张的表情才缓和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醉其中的幸福感。她把头枕在朱立诚的肩膀上,开心地说道:“老公,你真是太棒了,我爱死你了!”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在她的额前吻了一下,然后在她的耳边说道:“我当时说的可都是我的心里话,呵呵,我也爱你!”
郑诗珞听后,感动至极,把身子紧紧地贴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朱立诚醒来的时候,见郑诗珞已经不在了。他起床以后,见餐桌上留着一个字条,上面写着,“我起床迟了,没来得及做早饭,你到外面去吃吧,拜!诗珞妻。”
那字写得可不是一般的潦草,朱立诚也是连看带猜,才弄明白她写得是什么。他摇了摇头,脑海里出现郑诗珞那忙碌的身影,估计边写这些的时候,他手中可能还在忙着别的事情。再看看最后的署名更是让人哭笑不得,“诗珞妻”,那这是不是意味着朱立诚还有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