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诚刚准备谦让,郑诗珞已经接过了那张百元大钞,她恭声说道:“谢谢大师了,我们夫妻上次一别以后,一直有诸多疑惑,本准备再次拜访的,想不到大师已经云游去了,所以一直颇感遗憾,不知今日……”
“今日能再次得见,即是我与贵人有缘,贵人但请说出疑惑!”老者说道。
朱立诚接口说道:“大师昔日曾对我二人说过,遇木则兴,遇水则争,遇强则屈,遇土则活,成大器者,必经重重磨难,贵人善缘深厚,日后定能有一番大的作为。这后半句话,我夫妻二人基本能猜到,但这遇木则兴,遇水则争,遇强则屈,遇土则活该做和解?”
老者听后,笑着说道:“贵人,这事我真的帮不上你们夫妻二人,还是那话,天机不可泄露。今日恰逢二位百年好合之期,老朽不妨多说两句,木者,李也,好像他刚从这屋出去吧,哈哈哈!”
朱立诚和郑诗珞听后,对望了一眼,看来当年他们俩猜对了,这个“遇木则兴”就是指的李志浩。
“那另三句呢?”朱立诚脱口问道。
“贵人不急,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老者抚着胸前的胡须,笑着说道。看这趋势,下面三句,他是不会再说了,那应该属于他刚才所言的天机了。
“大师,请问一下,我二哥和嫂子会给我生个侄子还是侄女呢?”朱婷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认真地问道。
“哈哈哈,生儿生女,上天自有定数,贵人乃是上天眷顾之人,龙凤呈祥,妙不可言!”老者笑着说道,“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该告辞了!”说完,拂袖转身而去。
郑诗珞见状,连忙说道:“等等大师,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
老者听了他的话后,并没有放慢脚步。
郑诗珞急道:“大师,我们今日已完婚,您当日曾说我是她一生追逐的目标,不知这话该作何解释?”
她说完这话的时候,老人的身影已经淹没在了黑暗中,郑诗珞暗叹了一口气,用力一跺脚,恨自己没有早点说出这个疑问。
突然凉风中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他一生追逐的非你人也,乃是你的名尔,得诗珞者,能为王……
这个国庆节对于朱立诚来说,无疑是非常忙碌的。婚后的第二天,小夫妻俩就和郑相国、胡梅去了肥城。在那儿,又是大摆筵席,朱立诚跟在郑相国后面迎来送往,不过好在大都是军队系统的人,所以他倒也不必过于在意,毕竟和他的关系不是太大。
两天的时间转瞬即逝,郑诗珞见此情况不干了,当天晚上就和父母说,第二天她和朱立诚出去旅游。
郑相国刚想出言制止,胡梅冲着他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转身对女儿说道:“你们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郑诗珞听后开心地比边蹦边跳地往前走去。
郑相国见后,在身后严厉地喝道:“给我好好走路,都结了婚了,还把自己当做小孩子呀?”
郑诗珞听后一伸小舌头,连忙稳步向前走去。
进了卧室以后,连忙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朱立诚。
朱立诚为了让她高兴,装作很开心地笑了起来,其实他是哪儿也不想去,最好能睡个一天一夜才好。这段时间他真是累坏了,白天不是坐车赶路,就是喝酒应酬,晚上那自然不必说了,新婚燕尔,那啥自然是少不了的。郑诗珞自从食髓知味以后,这段时间的需求是愈加的大,朱立诚简直有疲于应付之感。
这二天一早,郑诗珞和朱立诚就去了前往南粤省的飞机。
郑诗珞嘴里的旅游,其实是会客访友,他们在南粤省一共待了三天,在省会广成市待了两天,然后又去了广圳市。这三天,郑诗珞是如鱼得水,见到了许多昔日的死党,还向大家好好显摆了一番,她找到了一个帅气的老公。
朱立诚本以为他们结婚算迟的了,谁知郑诗珞的这些同学当中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