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你确定吗?”王婉婉听了谭公的话,仔细确认到。
而谭公则是非常确定地点头,“对,我确定!他的手上的确有一条非常长的刀疤!庄稼人嘛,有伤疤是很正常的事儿!”
王婉婉不禁回想起今天见到的那位易川来,她倒是光注意他的长相了,没怎么仔细观察他的手,但如果真如谭公所说,手上有那么一条长的伤疤的话,她也不可能完全注意不到。
看着王婉婉似乎光凭回忆外表也不能做出准确的判定,萧世谦则向谭公询问起了他感兴趣的点,“您刚才说没有易川的话,谭淼不可能变成现在这样!所以您的意思是说,谭淼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易川?”
虽然还没有见到谭淼,但光从他乱扔石头砸人这个举动来说,就可以判定谭淼现在肯定是不正常的。
而根据谭公所说,谭淼的不正常,是因为易川。
据他们所知,当年易川是打了谭淼的,也正是因为打了谭淼,他的麦子才会被谭家拿走,说是用作赔偿,而后面府衙的判决也是一样,这或许足够证明,赔偿是应当的。
“唉!”说起自家儿子,谭公不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对他们三个说道:“你们不是要见淼儿吗,那就跟我来吧!”
王婉婉她们三人互望一眼,便跟着谭公进了屋子。
虽然谭公家的高楼外面看上去非常的气派,但屋内却体现出他们的生活相当朴素,也就比普通的农户稍微好一点点而已,由此可见,谭公家也仅仅只是个富户,确实没有想象中那么有钱。
一路拾级而上,直到高楼的最顶上,谭公才打开了一间小房间,请大家进入。
房间不大,也就是普通的一人住的小卧室,陈设也非常的简单,不过就是一张床和一套茶几桌椅,靠窗的那张桌子上,还跪着一个成年男人,似乎非常向往外面的生活一般的趴在窗户上往外张望,值得人注意的是,在他的脚上锁着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端连着沉重的床脚,而铁链的长度则刚好是可以维持他在这个小房间内的活动空间不受阻碍。
说得难听点,这就是圈禁。
谭公将自己的儿子谭淼圈禁了起来。
“淼儿,王爷王妃和世子来看你了,你快来给贵人们行礼!”刚进入房间,谭公就对着趴在窗户上的自家儿子招呼起来。
而谭淼似乎也是非常的听话,回过身就从凳子上下来,好奇的看了看这三个他不认识的人,然后乖巧的给他们作揖。
“要跪下磕头呀孩子!”看到自家孩子只是作揖行礼,谭公赶紧指引起来。
王婉婉立马开口阻止了他,“不必注重礼节了,他这是……被易川打成这样的?”
看到谭淼之后,王婉婉更加的惊讶,虽然人还是打扮的干干净净的一个大好青年,可从他的行为和呆滞的眼神就能够看出来,谭淼多半是傻了。
被易川打傻的。
要是这么一个情况的话,似乎让易川赔偿一季的麦子也是非常合理的事,毕竟人都已经打的直接丧失了劳动能力了!
谭公再一次唉声叹气的点头,十分懊悔道:“可不就是嘛!我早就已经劝过他,好人不能做,千万不能做!可这孩子就是心实不听劝,招致的这么大一个祸患!搭上了自己的一辈子!”
“谭公,您能给我们具体说说当年的情况吗?现在的情况好像跟我们了解的有些不太一样,我们需要重新核实一下!”谭公的话让萧世谦警觉,立马抓住了重点的问。
人已经见到了,根据谭淼脚上那根铁链的磨损程度来看,几乎排除了他们是在演戏误导人的可能性,也就是说,谭淼维持现在这个傻傻的样子,起码也有一年多了
而诉讼楼接待的那位易川,只字未提,他给谭淼造成了如此严重的人身伤害,可以说是在刻意误导他们了。
所以,现在他们也应该听听谭淼这边如何供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