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男子啧啧摇头,叹道:“有道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呐。”
“说得跟真的一样,你这么清楚,该不会你就是云侧妃的情郎吧。”
“哈哈哈!”众人哄然大笑。
说书人咳嗽两声,道:“我糟老头一个,哪是什么俊美儿郎。我说的这些,虽然不是我亲眼所见,可这些料,却是那个情郎自己写成小本卖给我的。为此,我还付出了好几两银子呢。”
“瞧瞧瞧瞧,尽胡说。既然人家云侧妃搬空了王府养他,他还会在你身上搜刮这点银两,这不是在蚊子屁股掏蛆嘛。”
说书人哼道,“你们爱信不信。至于他是真在乎我这几个钱,还是纯粹想炫耀呢,小老儿就不得而知了。可你们想想,如今的海陵王府,连个正经当家主母都没有,什么事不可能发生?”
“我就觉得你尽胡扯。”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貌似质疑,实则想听更多,“那情郎既然是与人通奸,怎么还敢把他们的事写成书给你,这不是找死么。我看这不是偷情,这是偷命啊。”
说书人将折扇欻地一收,道:“写书岂能作为直接证据?而且他的钱都花没了,更没证据证明钱都给他了。他自然有恃无恐。”
众人哄然大笑,纷纷送上碎银子,让说书人接着说,他们要听更多内容。
在一众说书人的推波助澜下,海陵王府冲上了风口浪尖。
这几天,王府中的家仆们外出购买生活物资,都不敢穿海陵王府家仆服饰,要不然走在大街上,准被人口水淹死。
“想不到那个曲明,竟然如此不要脸,把他和云侧妃的事写成小书卖钱。那日我就该一掌将他劈死的。”翠微很是生气的说道。
顾明姝斜倚着竹椅,将那手抄的小册子扔在桌上,“曲明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犯不着动气伤肝。”
翠微气道:“可是小姐,现在坊间把海陵王府骂得体无完肤,连带您都给骂了。”
顾明姝倒是挺看得开,一脸不在意,“嘴长在他们脸上,我们也不能阻止他们,就由着他们吧。反正云侧妃这事,确实不是子虚乌有。”
正说着呢,暖风风尘仆仆的跑了进来,“小姐小姐,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