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奎听见这话点着头道:“如果您老出面,所有的难题都会迎刃而解,只是我怕邵杰撑不起商会啊!”
“他已经不小了,总不能老是生活在你的羽翼下吧?”许海程慢吞吞的道:“关键时刻,你要学会放手。”
他说完,看向许劭杰:“邵杰,有问题吗?”
“爷爷,只要您老在,孙子我做什么都不怕,凭借您老的人脉和关系,还怕压不住商会里的那群饭桶?”许劭杰自信的说道。
他这话的一点毛病没有,许海程曾经是齐鲁省税务局的局长,这个官职可不小,哪怕退休多年,余威依然还在,否则那么大个商会怎可能任由许家折腾?
“这一次,我们不仅要把商会压住,更要把李斯文压住,只有这样,半年后的商会会长竞选,你才有希望当选。”许海程说完,着重声音道:“所以,你成为临时会长后,必须要为商会做出点贡献。”
许劭杰微微一愣:“爷爷,您说明白点,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做贡献?”
“现在商会各大食品商损失惨重,倒闭的倒闭,停业的停业,只有少数几家还在苦苦支撑,他们找到自然是希望你能解决问题。”许海程道。
“可……可是现在市场情况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李斯文像条疯狗一样到处咬,根本不给机会。”许劭杰皱着眉头说道。
“不给机会,我们就逼着他给机会,他一个小小的商人,还能翻了天不成吗?”
“爷爷,您是不知道,这小子太有钱了,他户头上有一个亿的资金啊,我感觉他背后一定有金主,对了,肯定就是那个姓陆的。”
“陆家那个老家伙虽然是上面的领导,但向来两袖清风,属于老一辈的典范了,让陆家拿出那么多钱根本不可能,况且你真觉得李斯文有一个亿?”许海程笑了起来。
“爷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许劭杰不太懂了。
“我得到了消息,李斯文能反转,主要是因为两个人,一个叫赵健一个叫常海,他们两个在三个月前就被李斯文派去了沪江,并且在沪江的股市上狠狠地捞了一笔。”
许海程解释道。
“您是说,李斯文突然有这么多钱,是因为炒股了?”靠在病床上的许三奎坐直了身体:“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你难道忘了,沪江的段行长是我曾经的学生,他的信息不会有误的。”
许三奎听见这话,感叹地摇了摇头:“这个李斯文还真是厉害,竟然早就想到了去股市捞钱,怪不得敢大张旗鼓的和我们打价格战。”
“他不仅厉害,还很有魄力,一般人绝不敢这么做,沪江股票的成功是很多人没有想到的。”
听着两人的对话,一旁的许劭杰有些不好了,因为那天他可是被李斯文改了姓的,气得他几天没睡好觉。
“妈的,这个李斯文竟然敢忽悠老子。”许劭杰砸了一下椅子:“老子和他没完。”
“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听你爷爷把话说完。”许三奎瞪了对方一眼,然后看向许海程:“爸,您继续说。”
“从段行长那里得到的消息,李斯文这次从股市捞了四五千万,足以平了他在齐鲁省的账,但平账之后,他也剩不下太多的资金,所以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爷爷,应该怎么做?”
“一周后是6月21号,星期日,我们要召开交接大会,并且要把李斯文请过来。”
“把他请过来?”
许三奎和许劭杰同时露出惊讶的目光。
“没错,这次我们许家必须压他一头。”
许海程冷冷的说道,苍老的眼眸里再次绽放出年轻时候的寒光。
——
6月20号,星期六,齐州西游总部,办公室,常海和赵健坐在沙发上,掩饰不住内心激动的喜悦。
“文哥,你真购买了五台吉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