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事儿你就别参与了。”常海把李斯文挤到身后，然后扭头看向张丽，强挤出几个字：“是你的意思么？”
张丽沉默了三四秒钟，但还是点头道：“是我的意思，签了吧。”
“为什么？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常海几乎快要吼了出来。
“为什么？”张丽苦笑了一下，眼里似乎有些不忍，但还是说道：“常海，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我想要的生活你给不了，无论你多么努力，你和阿光都差的太远了，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把字签了吧，对不起。”
张丽说完，看向贺光道：“你答应我的，会给他两千块钱对吗？”
“宝贝放心，不就两千块嘛，老子多得是。”贺光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沓钱，一起递给了常海：“张丽的话你都听见了，签了吧，别不知好歹。”
常海脸色铁青，身体更是如同木桩一样，久久不能动弹，斜后方的李斯文注视着这一切，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他出头可以解决的了，他只能用手狠狠地拍在常海的肩膀上，给予对方一丝勇气，仿佛在说，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一分钟，常海整整沉默了一分钟，他才缓缓地从贺光手里抽出离婚协议，脸上挤出这辈子最难看的苦笑：“字我签，钱我不要。”
“常海，你就把钱收下吧！”张丽毕竟和常海结婚好几年，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但这样的怜悯常海需要吗？他摇摇头道：“算了吧。”说着便走到窗口，拿着笔歪歪扭扭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们走吧。”常海把离婚协议递给了张丽：“等我忙完，会和你去把手续办了。”
寥寥数字，却耗光了常海毕生的勇气，他麻木的像个木偶，呆呆的注视着张丽。
张丽不敢和常海对视，挽住贺光的胳膊道：“我们走吧！”
“着什么急呀！”贺光把钱揣回衣兜：“你的废物前夫现在变的这么硬气，不就是因为有这小子撑腰么，我和他的账还没算完呢。”
贺光说完，挑衅的盯着李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