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送生得俊美,他踏空而来,几个剑花就将挟持的人解决,把雁北云菁给救下。
他大手揽着她的腰,将她带至一安全处,旁边是雁北府的人。
惊慌之中,雁北云菁的发丝都有些凌乱,一支流苏钗插在发髻上面摇摇欲坠,她耳朵微红,鞠躬行礼,“多谢四皇子殿下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回报,来日……令家父备厚礼上门致谢。”
雁北云婷脚底下还踩着一个作乱的人,见状,她冷哼了一声。
真是虚伪!
雁北云菁就跟她那个娘一样,心机深沉,尽会做些表面功夫。
只怕是看上人家了吧?
“无防,此乃本宫分内之事。”周天送没多看雁北云菁一眼,反倒扭头望了一眼陈楚楚。
雁北云菁姿色尚佳,见周天送不为所动,便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就看到一气质非凡的女子正被众人拥护着,上看下看。
她在意地看了周天送一眼,神情有些落寞,眼角微红。
雁北云婷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便开口道:“四皇子殿下来的及时,现下众人没造成多大损伤,还真得感谢殿下呢!”
她正说着,在场的人都被士兵们给制服,一个侍卫穿着的人上前朝四皇子回禀道:“四皇子殿下,作乱的人已被制服,待关入大牢后,听后发落,只不过,带头的人还是让他给逃了,想来也逃不远,属下立即带人去追!”
“嗯!”周天送点了点头。
陈楚楚隔的距离,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但她就能很清晰的听到那边的对话。
或许金手指吧!
“小黄,你去告诉四皇子,就说那人已身中剧毒,命不久矣,现下就算是要逃,应该也会派人寻大夫或是去医馆医治,让人准备截堵。”
不管是什么目的,胆敢伤了她,不给他添点堵,她怎么叫陈楚楚?
用手帕捂着脖子上的伤口,陈楚楚随着车队离开了现场。
而因为黄莺的一番转告,雁北云婷听了,有些好奇地看着陈楚楚那边离去的车队。
“啧,真是有意思!”
先前与陈楚楚接触,她并未发现,原来陈楚楚会是这种人,看来,她也隐藏的挺深的。
雁北云菁的注意力,此时都放在了周天送身上,那双杏眼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四皇子殿下……”
末了,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像又没有什么好说的。
话说到一半,雁北云菁就愣了,现场气氛尴尬的很。
但周天送却没什么感觉,他命人压送作乱的人回去,又让另一些人去搜察寻找漏网之鱼。
按理说,现在城门大关,人应该是进不去了,可京城人士出来时都拿有通行的令牌,车队的人一亮出通令牌,就可以通行了。
虽然这个方式也方便的很,但陈楚楚觉得仍有弊端。
万一有人收买了、串通了制造令牌的人或拥有令牌的人,那他们也有令牌,不是可以随便通行吗?
或者,还会有人混在一些普通杂伇里面,这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好在伤口不是很深,只是微微在脖子的表皮割破了皮,就像拿小刀割破了手一样,层度轻的连皮外伤这种程度都不算。
要不是没有创可贴,陈楚楚才不会用绷带缚住自己的脖子。
这实在是太夸张了!
陈老爷见她脖子上捆了一圈的纱布,差点急出了心脏病。
还是陈楚楚轻轻一笑,“爹,没有受多重的伤,你别太担心了!”
听说有危险,故而,施粥的提议,叔父叔母一家都没有随她一起出去,整日在府里游手好闲。
见了她这副惨状,陈伯君忍不住刺了她一句,“真不明白,你这大小姐做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出去接触那些恶心的难民?”
一个个好几天不洗澡了,身上脏兮兮的,真让她作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