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陈楚楚,反而心疼起她来。
不过,娇小姐哪里是穷酸的流浪汉、盗窃贼能沾污的?
她休息了好一会儿,现在体力也回来了,倒是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两个人,好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什么叫姐姐!
陈楚楚是不带怕的。
她是个乐天派,没有什么烦恼,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当下,她便忘了自己之前的狼狈,忘了自己的伤没好,还觉得自己厉害地能扛起来一头牛。
总之,陈楚楚有精神了,她一有精神,这两人就倒霉。
歹人不防,被她软糯可欺的表象给迷晕了头,不知点了哪个穴道,两人站着丝毫不能动弹。
要不是先前她身体太弱,陈楚楚可不会磨磨唧唧地等到现在。
学医终究是有些用途,特别是现在,陈楚楚好整以暇地看着呆若木鸡的两人,“啧啧,本来还以为对付你们两个壮汉,多少会有点难,没想到,一个个都弱不禁风的!”
她倒是想拿剪刀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怕被禁,只好做罢。
拿绳子绑了这两人,陈楚楚往厨房里一钻,出来后再过来,手上便多了根棍子。
威胁人用的棍子,粗是粗,下手打在人身上也指定很痛。
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他们算是帮了陈楚楚的大忙,但她还是会过河拆桥、不念感情。
说来也可笑,对这些人,她有什么感情可言呢?
不多时,棍棒敲打的声音响起,嘴里塞着布条的歹人们,被陈楚打得鼻青脸肿。
他们只有进的气,没出的气了,对她又畏又怕。
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再打的话指定会出人命,陈楚楚想着,便扔掉棍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姐姐可不是好惹的,知道了吗?下回遇见本小姐,识相点滚远点!”
现代人谁不会放点狠话?
陈楚楚发泄了一通后,便从瓦屋里出去了,地方偏僻,她身上带着银子,路上遇到个送菜的老伯,便出了银两让他捎她一程。
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她坐在板车上,想着以后要把她的首饰给赎回来。
也不知道绿意她们怎么样了?她好像出了京城,一时半会可能还回不去,因为驴车太慢了。
好在,她扭的脚已经被她正好了,回去擦些药酒就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