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恬片刻,陈楚楚又恢复了她的精神头,不过,在听到黄莺负债回来后,她顿时恹恹的。
三两黄金、五两白银?
陈楚楚气得牙痒痒。
一文钱可以买两个包子,一千文钱就是一吊钱了,即一两白银。
一两黄金,等同于十五两白银,也就是说,它可以买下三万多个包子了。
什么门那么金贵,竟然要这么多银两!真当她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还狮子大开口呢!
太过分了,没想到堂堂锁春楼的幕后之主居然是个黑心商人。
他可真会赚钱啊!
一两黄金已经足以让周朝里普通一家子衣食无忧好几十年了。
陈楚楚愤懑之余,已全然忘记了,她坑了裳宁这个冤大头,足足十五万两白银,折算之下,也就是一万两黄金。
“小姐,你忘了,少将军还欠咱们十五万两白银呢!”
绿意提醒道。
陈楚楚恍然想起,还真是。
不过,还好有银票这种东西,不然裳宁真派人给她送黄金和碎银子,那一箱箱的那得多占地方啊!
绿意瞧着小姐笑得跟个猫一样,也忍不住咧开了嘴角。
黄莺挠了挠头。
陈楚楚说:“你也不用拿自个的银子去贴,让你跑这一趟,我也实在是为难你了!”
那些人都是刀尖舔过血的,陈楚楚一想就有些后怕,万一黄莺出了个什么事,那她可良心不安。
裳宁还没给钱,不过,草包大小姐私下的积蓄也不少。
她命黄莺去库房支了一些银票,以便三日后去还。
“小姐,我自己去吗?”
黄莺瑟瑟发抖。
她没跟那公子说过多话,可既便如此,也知道那公子不是寻常人。
“不要怕,我让爹安排几个侍卫给我,倒时候让他们跟着你!”
见陈楚楚有些不以为然,黄莺绞了绞手帕,“不是,小姐,我身上带这么多银两,我怕被抢了。”
“不会有事的,那些侍卫武功高强,而且你也说了,那公子心肠好,他不会为难你的。”
陈楚楚说着,连自己都不信,但也只能为难黄莺再跑一趟了。
黄莺哭唧唧。
她倒不是很怕,只是她一个女子,去面对那三个人,总觉得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
而且,小姐也说了,要小心带面具的那位公子。
绿意说:“老爷刚钓了鱼回来,还说小姐的叔父叔母三日后要来,若非如此,小姐便跟你一起去了。”
“奇怪,他们怎么会来?”
陈楚楚抿了一口茶水,道:“这便要从赢河水患说起了,他们府上被淹了,就来京城投奔爹。”
“有事就找老爷,没事一年连封书信都没有,我看着都看不过去!”
黄莺略有些无语。
绿意也吐槽道:“平日与这些亲戚也不甚来往,不知他们怎么厚着脸皮来的,特别是表小姐,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一来就要刺对小姐,还偷戴小姐的首饰。”
彩莲和春花面面相觑,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们并不知道这些。
而且,她们之前是外院的丫环,现在被提上来当二等丫环,也不像绿意和黄莺这些一等丫环那般,能够那么自由地发表言论。
不是不能,是不敢!
试问这京城中,哪一家中的丫环能随便嚼主人家的舌根。
不过,陈楚楚是不在意这些的,反倒有些好奇,“表小姐?”
“是啊!小姐,你忘了啊?就是去年来的那个表小姐啊!”绿意的话匣子开了,“去年小姐的叔父不是欠了债,跑来找老爷借钱吗?一大家子还在这住了三个多月呢!”
“还有这回事,你看我都忘了。”陈楚楚试图蒙混过关。
小说里对于这些事情,倒是没有提及,看来,草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