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迎了上去:“大人,如何?那王府君可愿调郡兵剿匪?
“哼!那王彦好生不晓事,只会敷衍了事,这事咱家可是记下了,待回京之后自有他的好处!“张内侍满脸阴狠之色。
可李从恩一听这话,心就凉了半截:不调兵!那他李家怎么办?他娘的,自家人手都拼完了,那帮霸蛮惯了的南蛮子报复怎么应付?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李从恩苦着脸道:“大人,这斩草不除根,可是后患无穷呀!这些南疆蛮子最是性烈,这次吃了大亏,只怕不会罢休!”
“休要惊慌,那王彦虽不肯派兵,可咱家还真不信他敢让那南蛮子来这郡城撒野!咱们不出城他又能耐我何?”
“更何况,呵呵……”那张内侍想到得意处,突然阴笑了起来。
见他如此得意,李从恩赶紧捧脚:“大人可是另有妙手?”
见他如此识趣,张内侍才悠然道:“你可知那胡监察之身份?他不光是朝廷监察使,最重要的是他还姓胡呀,那可是娘娘唯一的亲侄儿!呵呵,他要是在那南蛮之地出点事,我倒要看下他王彦该如何自处?”
李从恩终于燃起了一线希望,总算这阉人还有点脑子,现在后悔也是晚了,李洛元已去白玉京听风书院学习,这日后前途尽在人家手里,李家也只能是一条道走到黑了。
傍晚时分,郡城南门前的旧直道上走来了个瘸子,满脸胡子拉碴,提了个酒葫芦,腰间挂了个三尺来长的兵刃,用黑布卷着,一瘸一拐地走近了那城门口,满脸和善地拉着军士问道:“这位小哥,可识得那凌通远将军府邸?”
守门军士先是满脸警惕,继而见这残废老头怎么看也不像个寻仇生事的,才放松下来,问道:“老丈有何事要找凌将军?”
“不找,不找他,倒是有样东西要给他,不知小哥可愿跑一趟?放心,那凌将军定有重谢!”
在那军士半信半疑间,老瘸子把手里提着的酒葫芦塞进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