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见两人分开,杨念连忙阻住刘青山,瞪了小丫头一眼,说道:“疤子叔,且慢,这都是误会,对面乃是妙儿师长,正在检查小子功夫呢!”
“当真?”
刘三刀一脸狐疑地看向栖溪,那栖溪脾气虽有些急燥,却也不是傻的,这会要是否认,那铁定是大战一场,只能冷哼一声,扭头转开不看这莽货。
刘青山这下麻爪了,双手搓了搓,不好意思的说道:“还请这位道姑见谅!这…这…,都是误会、误会。”
又狠狠瞪了柳妙儿一眼:“你这丫头,没事乱叫什么呢?兴好没出大事。”
柳妙儿气鼓鼓地瞪着栖溪道姑,正要说话,杨念一把捂住她嘴巴,呵呵笑着:“无事就好,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吗?疤子叔,这位是栖溪道长,来自南象第一宗门百草山,这回是来看看小丫头。”
栖溪一肚子气,特别是,她明明是为了某人好,可柳妙儿却不领情,反而对她怒目而视,只能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这下好了,收徒收出仇人来。
杨念见道姑神色不豫,在妙儿耳边小声劝说了几句。
小丫头这才扭扭捏捏地来到栖溪前面:“仙长,是妙儿鲁莽呢,我给您赔礼啦!你别生气了”说完弯腰行了一礼。
见着小丫头那乖巧样子,栖溪也气不起来,只是一想到杨念,头又疼了,这小子软硬不吃,看来只能等小丫头入门后再想办法,这次自己却是有些冲动了。
栖溪和言悦色地说道:“无事,你且安心在家待着,年满十六后自有师门来人接你入山,那百草居乃是宗门外堂产业,在这俗世中还有些用处,你有事可去求助。”又从腰间解下玉佩,递了过来。
柳妙儿接过玉佩,疑惑地看着她。栖溪道姑见她接了自己东西,心情总算好了些。
“这玉佩是件小法器,最能清心宁神、驱病防身,你戴上就别摘了,另外这也是我们这一脉信物,在这南象郡,认识之人都要忌惮几分。”
只要不牵涉到杨念,柳妙儿智商那是翻倍儿涨,立刻甜笑道:“妙儿谢过仙长!”
再说她本也不讨厌这栖溪道姑,拥在她身边,向她请教玉佩使用诸法,哄得道姑眉开眼笑,两人聊的热火朝天。
剩下杨念和刘青山面面相觑,相视苦笑。
清晨,用过早饭以后,燕长生驾着马车朝东坊驶去,后面刘青山带着十几名凶悍御者跟在后面,杨念也弄了匹马跟着刘三刀学习骑乘。
“你看咱们这些马,身高肩宽,两耳椭圆,四肢修长,便是瀚原马明显特征,这种马身高力大,爆发速度快,唯一的缺点就是耐力稍有不足”
“而你那马车上拉车的南疆矮脚马则恰好相反,唯一的优点就是耐力强,好养活……”
“最好的马当属我大夏战兵所乘之龙马,据闻乃是与妖龙杂交而成,性情凶悍、力大无穷,哪怕面对妖兽亦敢撕咬,可惜数量太少,外界少有。”
刘青山是爱马之人,或者说没有军士不喜骏马,一谈起马,那是如数家珍,谈兴大发,给杨念好好介绍了一番。
杨念骑在马上适应了一会,记着刘青山所讲的一些经验,凭借强大的身体素质,很快便掌握了其中诀窍,跑的得心应手,看起来和那些御者不相上下。
凌通远统领南象郡兵左营,在整个郡城那也是数得上的大人物,自然也在东坊置办了宅院,杨念等人有马代步,速度极快,很快便来到了一座大宅门前,门楣上刻着两个大字“凌府”。
燕长生上去叫门,很快有小厮大开正门.
刘青山领着几个晚辈进入宅院,见着凌通远正带着个年轻人站在前厅迎接,他久在郡城,和凌通远早已熟稔,一把扯过后面的杨念。
“诺,这小子就是杨念,后营集最靓的仔,凌蛮子你怕是有十年未曾见过了吧!”
又转头对着杨念说:“凌通远,和你六爷、虎头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