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腹部似乎还有马甲线。
白日里陈慕是一家之主,但此时在床上,他却是任由摆布的猎物,柳思才是猎人。
柳思在自己耳边吐气如兰,窸声道:“今天床不会塌了吧,我觉得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原主本就不咋运动,身
子弱的很,此时被柳思钳制住,动都动不了,遇过那么多女人,这还是他头一遭这么被动。
不过此时却有一种被动侵占的心理快感,陈慕也是第一次体会到女人在这个情况下,到底是这样的感受。
“媳……媳妇儿,咱冷静点,大哥就在隔壁,我……我害羞!”
毕竟是女儿家,想若真被哥哥听见了,以后还怎么见人?不过一连忍了二十几年,柳思并不想就这么放过陈慕。
“这……大哥应该听不见吧?”
“房子几天就修好了,媳妇儿,过几天,过几天好不好?”
柳思犹豫片刻,冷哼一声,终究还是放过了陈慕。
待一切平静下来,陈慕偷偷叹了口气,倒不是自个儿矜持,主要是柳思势头来的太猛了,本就疲惫的很,一旦今晚开了头,何止一两次,非得把自个儿吃干净才罢休。
若是影响明日办正事儿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夜就此作罢,次日清晨,大哥跟柳思拿上东西再次进山。
至于陈慕,拿上铅笔便往夜郎城走去。
县衙这地儿,属整个夜郎县最高的权利中心,知县这个官职相当于现代县长这么个职务。
虽就一正八品绿袍官,但手中权利却不是现代县长能比的,政治经济等一切事务都掌控在知县一人手里。
像夜郎县这种离王朝权利
中心较远的地方,知县就相当于一个土皇帝,生杀予夺全在他手中。
陈慕打量着面前这座知县衙门,同电视里见的差不多,红漆高墙,门前置有两座石狮,威严的很。
而门前则站着两名腰佩朴刀的皂班衙役,一脸的肾虚模样,显然是俩经常上班摸鱼的酒囊饭袋。
“嘿嘿,二位早上好啊。”
见来人,二人警惕瞧了一眼:“何事?”
陈慕将包里的举荐信拿了出来:“听闻知县家少爷寻一副笔墨,小的特地前来一试。”
两人拆开举荐信一瞧,见上面有胡托的落款,便点了点头:“原来是胡举人举荐来的,跟我来吧。”
县衙是主事办公的地方,随着衙役引路,陈慕便再一次来到一家宅邸门前。
这才进门,屋内便有俩人走了出来,皆穿着一身粗布麻裳,显然是下人,不过二人却还抬着一人出来。
瞧一身直缀,应是个文人,不过面上有一极显眼的巴掌印,似乎是给一巴掌扇昏死过去了。
陈慕顿时意识不对劲,不过当下仍问道:“这……啥情况?”
衙役看了眼被甩在街边的人,随后淡淡道:“这段时间少说来过百来人,都搞些无病呻吟的俗词,被少爷打了呗?”
陈慕不自主摸了摸脸,随后悻悻一笑:“你…你们这少爷,手劲儿还挺大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