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男人讥笑:“就你这勾栏里的腌臜货能有什么干净闺房,滚一边儿去!耽误爷办事,有你好果子吃!”
粗暴的将暖娘踢倒在地上,那人迈着大步子跨进去。
“你不能进去!”暖娘不死心,顾不上疼痛,趴在地上抱住男人的脚说道:“我给你一万两,你带人离开霏云阁。”
“一万两?”男人蹲下身子,捏住暖娘的下巴狠狠抬起来,轻蔑的笑道:“等大爷我找到人,查封了你这霏云阁,得到的又岂止一万两。”
“滚!”
站起身又是一脚踢开暖娘,男子和一众府兵胜券在握的走了进去。
暖娘被踢得吐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然而刚刚走了一步又重重摔倒在地上。
只能眼睁睁的瞧着那群人朝床榻走去。
而温玖玖喝醉了酒正盖着被子躺在床榻上休息!
这可如何是好!
“哼,温良娣,自己起来吧。”
为首的男子冷笑着盯着床上躺着的人:“别以为用被子遮住头我们就不知道是你了,良娣如果想要点体面,就自己乖乖起来,要不然就不要怪我等以下犯上了!”
见床上的人没有反应,府兵也失去了耐心,直接粗暴的掀开被子,却见竟然是张禹桥躺在床上!
张禹桥光着上半身一脸娇羞的看着一众府兵随即大吼道:“你们龟儿些干啥子!把铺盖还给老子!”
“没见过男的打光咚咚睡觉迈,紧到看,龟儿些色批,都给老子爬!”
一把扯过被子,张禹桥裹好自己的上半身,架势拿得十成足。
而一群府兵被张禹桥的方言吼得一愣一愣的,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张禹桥看了眼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暖娘,又赶紧吼道:“咋子嘛,还盯到老子看,见不得老子比你们灾舅子些宝批龙白吗!一个二个黑的像个煤炭一样,别个非洲黑娃儿都要比你们白些!”
“滚下来!”
为首的府兵终于被张禹桥吼得回过神来,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知道自己被骂了,随即拎起张禹桥就往地上扔,还不忘看向暖娘说道:
“霏云阁的老鸨果然口味与众不同,还好这一口!”
我好你大爷!
暖娘气得掐人中,要不是疼得说不出话,真想给他一巴掌。
而张禹桥赶紧扶稳暖娘,低声问道:“还站得稳不。”
暖娘用眼神示意自己没事,又焦急的往床上看了一眼,眨了一下眼睛,问温玖玖呢?
张禹桥耸耸肩,示意暖娘朝床榻上看。
而张禹桥下来后,床榻里侧还有一床被子微微隆起,像是有个娇小的身影躲在里面。
男人阴笑:“温良娣,这一次你跑不了了!”
随即男人掀开被子,却只看到一个枕头!
和……和一个惊了的马蜂窝!
只见一群马蜂密密麻麻的数不胜数的愤怒的从巢穴里爬出去,随即疯了一样朝男人飞去。
“啊——马蜂——跑啊!”
男人吓得惊慌失措拔腿就跑,身后跟着的一众府兵也仓皇出逃,但马蜂报复性极强,继续跟了出去,叮得他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一会儿就有一群人痛苦的倒在地上痛哭流涕痛苦嘶吼生不如死。
张禹桥将暖娘护在怀里,见所有马蜂都跑出去蜇人以后才放开她。
“马蜂怎么不蛰我们?”暖娘惊讶地问道。
“我给张禹桥身上撒了避蜂药,他护着你马蜂当然不会蛰你。”
温玖玖从床底下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尘笑道。
暖娘惊讶道:“你这么快就醒酒了?”
温玖玖无奈的耸肩:“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