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虞一脸嫌弃:“你怎么突然改变爱好了?不想开车也别让司机开这么丑陋的车出来,影响感官。”
厉凉臻不想聊这个话题。
“你车呢?要是不想开,借给我玩两天呗。”
这位少爷那车全球限量,他想买也买不着,他要是不乐意开,他很乐意接手。
厉凉臻:“撞坏了。”
安虞大惊:“易粤派人追杀你了?这混蛋不想活了?早知道就该直接杀了他!”
厉凉臻嘴角抽了抽:“是我自己撞的。”
安虞:“???”
“你干了什么?”
“看绿化带不顺眼,重新修一下。”
安虞:“……”
盯着厉凉臻六亲不认地上车离开,安虞愣了好久也没有回过神来,怎么最近感觉这家伙怪怪的?
宋安之连续好些天穿着短裙进进出出,厉凉臻半点没有要离婚的意思,她倒是把自己冻感冒了。
福婶苦口婆心:“小姐,以后别这么穿了,容易生病。”
厉凉臻进门,正好听见这句话。
宋安之:“……”好丢人。
福婶拿了毯子给宋安之裹上,又把姜汤端给她,“发发汗,待会儿睡一觉,实在扛不住就得去医院了。”
厉凉臻换了鞋,进门
,把外套交给福婶,面无表情,“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小毛病。”宋安之因为太丢人,整个人气呼呼的,像一只充气的小河豚。
唉!离个婚怎么就这么难?
厉凉臻看她就结成毛毛虫的眉毛,觉得可爱。
他知道,在她冷酷飒爽的伪装下,她也只是个可可爱爱的小姑娘。
不像他,里里外外千疮百孔。
“我说过,这婚暂时离不了,以后别这么幼稚了,自己吃亏图什么?”厉凉臻淡淡说。
宋安之愣了下,旋即尴尬又暴躁。
靠!合着他一直都知道她的小心机,居然还看着她胡闹。
她跟一直上蹿下跳的猴子有什么区别?
她气呼呼瞪着厉凉臻,都是他害的,她才会感冒!
“还有两个月零三天。”厉凉臻凉凉说完,朝楼上走。
宋安之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好想锤爆男人的狗头肿么办?
“从现在开始,不许让他吃我们家一粒米!”
福婶:“……”
“还有零食,还有水果,还有饮料,统统都是我的,一个都不许让他吃!”宋安之咬牙。
厉凉臻上楼的脚步顿了顿,嘴角忍不住勾了勾,已经很努力在憋笑了。
还真是霸道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