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芙蓉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没准洲伯伯还能跟你妥协,暂时不解除这个婚约。”
……
**战念恩跟霍少卿抵达战公馆的时候,腿上打着石膏的公孙子墨已经到了。
他坐在轮椅上,在长辈面前倒是没敢放肆,正襟危坐的很。
见到他们进来,他那双好看的狐狸眼只在他们身上停留了一眼,就撇开了。
战念恩却从进门后,就完全情不自禁的走到他的面前,目光看着他那只打着石膏的腿,皱眉道:“医生怎么说?”
公孙子墨在她话音落下后,长臂一伸就握住了战念恩的腰肢将她给拽坐到了自己的腿上,贴着她的耳朵坏笑道:“放心,抱你是不成问题的。”
他这个狂妄举动,不仅把战念恩气得面红耳赤,更是把在场的几个长辈给气得青筋直跳。
偏公孙子墨不怕死,在这时更加放肆地说道:
“洲伯伯,我知道昨晚的事是晚辈做得不对,您要是觉得不解气的话,您要不就跟我爸一样,把我另外一条腿也打断好了,没必要解除婚约吧?何况,现在也不能解除婚约的时候。”
说到这,就拉长且拔高音调说道,“因为,恩恩已经怀上了我的骨肉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再次震惊地看向他们。
战念恩恼羞成怒,正要开口说没有这回事时,公孙子墨就压低声音警告她,道:“我的战公主,你还想不想嫁给我了?想的话,就听我的,不要闹,嗯?
”
他跟战念恩说完,就又跟着对众人说道:
“昨晚我之所以在大庭广众下那么闹,是因为战公主说她还年轻,她三十岁前不愿意生孩子并扬言要打掉我的骨肉,我是愤怒之下才那样毫不留情的报复她。但,这些都是我愤怒之举并不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所以,洲伯伯,我有错我认罚,但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要让我孩子出生后没有爸爸吧?还是说,你宁愿让恩恩冒着身体受损的风险强迫她打掉这个孩子呢?”
他话音刚刚落下后,战念恩就被怒火中烧的慕西洲从他身上拽向了身后,跟着慕西洲就要抡起胳膊给公孙子墨一拳时,战念恩连忙抱住他的胳膊,大惊失色的道:
“爸,你这样会把他打残的。我……我……是不会解除婚约的。我……我已经打算生下这个孩子了。
”顿了下,“你难道也想让我跟妈当初一样,做个没有丈夫的单亲妈妈吗?”
“啪——”
已经怒火中烧到了极致的慕西洲,几乎是在战念恩话音落下后,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就连原本闹死闹活要嫁给公孙子墨的战芙蓉都吓得止住了哭声。
战念恩面颊顷刻间就被打得红肿起来。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打她的慕西洲,笑着掉下眼泪,“您打我?”
慕西洲也是打完了以后,才后知后觉自己反应过激过了些。
可打都打了,他并不觉得有一丝愧疚,相反觉得打得好。
因此,他很快就冷声训斥:
“那也是你找打。我跟你妈从小就告诉你,女孩子要自尊自爱,你就是这么自尊自爱的?我同意你跟公孙子墨谈男女朋友,但我有没有跟你明确说过,不可以进行婚前性行为?你倒好,偷偷摸摸的不仅把事给办了,还怀了孩子?现在更是闹得满城风雨,全京城所有人一提到战公馆,第一件事想到的就是你们表姐妹共争一夫的丑事,你都快把我和你妈的脸丢到各自的祖坟去了,你还有脸叫委屈?”
“所以,您觉得有我这样的女儿您感到羞耻了?
”
慕西洲也是气糊涂了,怒道:
“难道你还做了什么让我跟你妈感到无上荣光的事了?从小到大,你除了给我们闯祸,你做了哪件像样的事情了?”
战念恩心口一疼,擦了把湿红的眼睛,无比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