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嫂子,就不是在这个时候假惺惺的跑到这里来送慰问,你是生怕她还不够心痛以及恶心,所以非得在这个时候来展示你的精彩茶艺吗?”
说完,安歌就不再理她,抬脚离开了。
她直接去了星河湾。
星河湾的傍晚,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下。
此时雪已经停了,整个星河湾都被镀上了一层浅浅的白。
安歌推门下车,一抬头就看到朝她这边停车坪走过来的挺拔男人。
他一身长款黑风衣,气质清贵而从容,脸上带着一层明显不怀好意的笑。
安歌看着很快就走到她面前的男人,想着男人干出的那些恶劣事件,就不禁恼羞成怒的欲要抬手朝他身上打过去时,蒋少男就将背在身后的那一束鲜花举到了她的面前,道:
“太太,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还是要给你送鲜花表心意的追求者呢?”
面对蒋少男的厚脸皮安歌已经有了免疫。
她推开蒋少男举到她面前的那束花,言简意赅的道:“喃喃呢?”
安歌的反应在蒋少男的意料之中。
他微挑眉,道:“她不在星河湾。”
此话一出,安歌呼吸就是一沉,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了,“那她在哪?”
蒋少男道:“她跟她哥哥都不在。你暂时是见不到他们的。”
安歌被蒋少男的话给气笑了,道:“蒋少男,你有意思吗?”
蒋少男波澜不惊的回道:
“怎么就没意思了?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你死活不肯给我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死活要跟我闹,那我只能陪你闹了。”
顿了下,语调就明显强势了不少,“安小姐,我还是那句话,你一日不跟我复婚,咱们就一日没完。反正两个孩子都在我这,你要去巴黎你一个人去好了,我带着一双女儿我忍一忍,一辈子也就这样过去了。”
安歌:“……”
“已经立冬了。马上就要过年了。我们一家四口还从来都没有在一起过过年,你真的忍心吗?忍心撇下我跟儿子带着喃喃离开?我承认,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你对我心生怨恨我都能够理解,但我们之间就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我并不觉得我们已经到了那种地步,不是吗?”
安歌在他话音落下后,抿了抿唇,道:
“蒋少男,你除了拿孩子威胁我,你是没招了吗?用孩子威胁我,就是你的诚心忏悔了?”
刚下过雪,又刮着风。
风一吹来,安歌就冷的汗毛直立。
她在这时拢紧身上的薄款羽绒服,将双手都插进衣兜里。
蒋少男将她的反应都尽收眼底后,颇为委屈的说道:
“打从喃喃做手术那天起,你就对我爱答不理。
半个月前你恢复记忆以后,那对我更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你除了能在孩子面前稍微给我一点颜面,别的时候你连个眼神都懒得给我一个,我都没机会跟你说上话,我要怎么跟你忏悔?”
安歌等他说完,就冷笑道:“怎么?你表达忏悔都是靠嘴输出的?实际行动呢?”
蒋少男在她话音落下后,就下意识的说道:“你想要什么实际行动?鲜花礼物这些,我并觉得你会喜欢……”
安歌打断他:
“怎么,我在你的心里就这么清高吗?谁告诉你我鲜花礼物车子房子票子我不喜欢的?你结婚那多次,对跟过你的女人都挺大方的,唯独对我抠抠搜搜,送一束鲜花就当是哄我了?我在你的眼底就这么廉价吗?”
蒋少男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在她白白净净的脸上停留着,脑海里回放着五年前她的样子。
人还是同一个人,只是苦难的环境早就把一个女人磨炼的更加棱角凌厉了,让她再也不似从前那般温软又乖巧了。
嗯,她很难哄。
这个认知一旦在蒋少男脑海里形成以后,他就更加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