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起眉头,道:“傅少司是我的朋友,他对我有恩,这些年如果不是他私底下帮助我们母女我们很难有今天……”
蒋少男打断她:“所以我才说,要约他见一见好好感谢他对你的救命之恩。如今看来,大可不必。”
说到这,顿了一下,意有所指地补充道,“你是安风眠也好,还是安歌也罢,都是我蒋少男的女人。我蒋少男的女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洁身自爱跟异性保持距离,你听懂我在说什么吗?”
安风眠舔了舔唇角,然后忽地就笑出了声来,“你从前也是这么对安歌的吧?不问青红皂白就恶语相向甚至在言语上进行羞辱,难怪她当年即便是怀孕了宁愿逃到国外都不愿意告诉你真相,可见她对你有多失望透顶。”
说完,她就推门走进了病房,不再去看蒋少男阴沉起来的脸色。
蒋少男在病房门口努力平复了足足五六分钟后,他才从新抬脚走进病房。
他进去的时候,女人正在打电话。
不知道在跟谁通电话,就是脸色看起来很不好看。
差不多一分钟后,她才掐断这个电话。
等她挂断电话后,她就转过身来,目光在他身上仅停留了一秒就移开了。
被女人忽视成这样,蒋少男脸色很不好看。
他走到她的面前,道:“因为那个姓傅的,你这是彻底都不理我了?”
安风眠淡淡然地道:“蒋大公子,既然还有自知之明,就请你暂时消失,我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你。
”
蒋少男:“……”
蒋少男自然不会就这么走的。
女人不理他,他也不能当着小朋友的面跟她拉拉扯扯,可他总得有理由留下来。
因此,他在安风眠话音落下后,道:“我陪我女儿又不是陪你,我不走。”
安风眠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
她掀眸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道:“正好唐小姐约我,我正愁没人帮我带喃喃,你愿意留下来,正好。”
说完,她就走到病床前对眼巴巴望着他们的小家伙说道:
“宝贝,妈妈出去一下,现在你蒋爹地陪你,妈妈晚一点过来陪你,好吗?”
安喃喃撅起了小嘴,眉毛皱巴巴地道:“麻麻你是跟蒋爹地吵架了吗?”
安风眠:“没有。”
蒋少男:“有。”
安风眠:“……”
蒋少男:“你妈妈不理我。”
安风眠气的额角青筋直跳,冷冷沉声道:“蒋少男,你真是够了。”
安风眠鲜少说话大声,此时声音又高又冷,吓得安喃喃就跟受了惊吓的奶猫似的钻进了蒋少男的怀里,“麻麻,你生气的样子好吓人,喃喃怕。”
安风眠意识到自己态度有问题,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头。
她平心静气了几秒后,道:“对不起,是妈妈说话太大声了。”
安喃喃在这时从蒋少男的怀里抬起小脑袋,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她,道:
“麻麻,你可以不要凶蒋爹地吗?老话说,十年修的同船渡,百年修的共枕眠,你们难得做成夫妻很不容易,你们不要吵架了,要惜缘惜福才对。”
安风眠:“……”
蒋少男跟着附合:
“听听,你这么大的人了,还不如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觉悟高……”
说着,就看了眼安风眠越发阴郁起来的脸色,一副宽容大度的口吻,“算了,我是男人,我就不跟你这个小女子计较了。你不是跟唐慕烟有约的?你去吧,我来陪喃喃。
”
安风眠已经下定决心要恢复记忆了,所以她得去见唐慕烟。
因此,她又哄了会儿安喃喃后,就离开了儿童病房。
两人就约在附近的茶楼。
唐慕烟大概跟她介绍了一下针灸治疗的医理知识,安风眠觉得很合理,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