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血缘关系,我……我有理由怀疑你们在那种时候会发生那种事。”
蒋少男等她说完,就冷冷笑了一声,道:
“所以,你进门开口第一句跟我说你相信我也就仅仅是嘴巴上说说而已,其实心理上是膈应的不行了吧?”
安歌咬了下嘴唇,坦白道:
“情感上我确实膈应。理智上,我可以选择相信。即便医生对杰雅的验伤报告显示她存在被侵犯的事实,我也选择相信你。”
蒋少男道:“她的那些伤,是她自己弄的,跟我无关。”
他这样说完,就撤回了落在安歌身上的目光,然后嗓音很冷淡的对她道:“你去休息吧。我今晚不住主卧。”
安歌鼻头一酸,音调便有些激动了,“为什么?
”
蒋少男冷笑:
“就是觉得你这个女人伺候起来也挺伤筋动骨的,我有点懒得伺候了。”
顿了下,“因为你的这些破事,我任劳任怨最后却在你这连个最基础的信任都得不到,我图什么呢?
”
说完,蒋少男就离开了书房,也离开了庄园。
这一晚,安歌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蒋少男人仍然没有回来。
安歌跟战南笙他们一起吃完早餐后,就给蒋少男打了个电话出去。
第一次打通了但却被挂断了。
第二次再打过去后,就打不通了。
安歌眼眶一下就有些红了,战南笙将她的反应都尽收眼底后,说道:“我觉得,你们都各自冷静一下也没什么不好,不要胡思乱想。”
安歌点了下头,道:
“我先前跟你说过,我怀疑撞死温暖以及把我母亲撞成植物人的罪魁祸首不是我爸的第一任妻子而是温怡。包括,四年前我母亲之死都有可能是温怡做的,我想去一趟派出所见见琳达,看看能不能从琳达嘴里问出点什么。”
话落,不等战南笙语,闻管家拿着一份文件走到了安歌的面前,恭敬地说道:“太太,这是总裁让我转交给您的。”
安歌从闻管家手上接过文件,问道:“他人呢?
”
闻管家道:“总裁……他打算回国了,不出意外的话,他现在应该人已经在机场了。”
闻言,安歌心口就狠狠地揪了一下,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闻管家的话还在继续:“总裁说,这个庄园您愿意住就一直住着吧,他大概不会再过来的。”
此话一出,安歌心脏再次狠狠一揪,情绪有些激动的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闻管家在安歌话音落下后,欲言又止,道:
“总裁……他还说,等你拿上这份文件处理好你母亲的案子后就请您回国一趟,把离婚手续给办了,别耽误各自的前程。”
闻管家言尽于此,说完后就退下了。
安歌在这之后平复了许久,才从蒋少男要跟她离婚的消息中缓过神来。
她打开了那份文件,厚厚的一沓文件里,里面详尽罗列着温怡这些年伙同何归干的一些丧尽天良图财害命的事。
其中就包括筹划谋杀温暖,撞伤她母亲,以及谋杀她母亲的事。
安歌看完这些文件后,周身的血液都快要冷透了。
她很想立刻就把这些文件摔到詹姆斯森文面前,但她忍住了。
毕竟,温怡怀孕了,怀孕的孕妇是不能够执行死刑的,何况以温怡那个忠心护主的保镖何归在,想一下就把温怡吊打死是不可能的。
她需要一步一步来。
第一步,就是要曝光温怡腹中的孩子是何归的种,让她的孩子生不成。
思及此,安歌就把温怡跟何归这些年以来暗中媾和的证据都用手机拍下来后,转手就发给了詹姆斯森文。
她做完这些,大概过了三四分钟,就给詹姆斯森文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