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优柔话音落下后,就冷声开口道:
“优小姐,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既不是你的丈夫也不是你的干哥哥,你大半夜的要是碰到什么麻烦就去找他们吧,找我没用。”
话落,手机那端就传来女人低低的轻笑声:
“安小姐,你也太小瞧你的价值了,我的烦恼只有你能帮我解决呢。”顿了下,语调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姿态,“开门吧,我在你家门口。”
安歌:“……”
一分钟后,安歌看着立在她家门口的女人。
她一身纯白的长款连衣裙,除了一只单肩包什么都没有拿。
安歌立在门框前,显然是不打算请她进去的,她目光冷淡的看着优柔,道:
“都堵到我的家门口了,说吧,什么事?”
优柔道:“我要说的事有点长,不请我进去吗?
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嫂子,不是吗?”
安歌挑了下眉,“你都知道了?”
优柔低笑道:
“我公公做梦都想把小雅的病给治好,他这次来京城最大的目的就是救治他的宝贝疙瘩肉,你就是他要攻克的目标,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身世呢?”
顿了下,意有所指地补充道,“就算你再怎么讨厌我,就是为了你那个已经过世的植物人母亲也应该请我进去坐一坐的。毕竟,我知道她的死亡真相。”
安歌因为她的话,把优柔请入了门。
出于待客之道,安歌给优柔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冷声道:
“我听你的口吻,我母亲的死另有蹊跷?”
优柔目光在安歌脸上停留着,答非所问:“安小姐,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安歌问:“什么问题?”
优柔扯唇,在这时朝安歌面前甩过去几张尺度挺大的香艳照片,说道:
“前阵子你离家出走不在星河湾的时候,少男有次喝醉了,那晚我们是在一起的,这些都是证据。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一点都不介意我们激情四射的在一起过的话,就完全可以不跟少男离这个婚呢。”
安歌在优柔说话间,就捡起了摔在茶几上的那几张照片。
每一张照片上的女人都是骑在男人的腰上的。
或是扭腰摆臀,或是风情万种,亦或者是放浪形骸……统统都在向她传递一个信息,在她跟丈夫婚姻存续期间,她的丈夫跟别的女人滚了。
多么讽刺又恶心。
那男人才刚刚跟她说我们试试吧,转身他的干妹妹大半夜就跑到她的家门口刷存在。
安歌一颗心明明揪扯得生疼,可此时脸上的表情却那么淡然。
她目光平静地看着对面坐在沙发上的优柔,轻描淡写地说道:“然后呢?”
优柔没想到安歌会这么平静。
她挑了下眉,讥笑道:“你的丈夫跟我滚了,你就是这个反应?”
安歌冷笑,道: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是不是现在应该举起手机怼着你的脸拍?让全世界的人民好好看一看你这个一级钢琴艺术家是怎么做荡妇破坏别人婚姻的?”
此话一出,优柔就气得浑身颤抖:“你……”
安歌的话还在继续:
“优小姐你真是让我大开了眼界,原来寡廉鲜耻也是有级别的?就你这个段位,怎么也得是钻石级别了。我没功夫听你说你跟蒋少男之间那点不知廉耻的破事,说点我想听的吧。”
安歌说这话时,已经用手机不动声色地把优柔甩给她的照片给拍了下来。
优柔因为心里在盘算着怎么给安歌下套,所以就没注意到安歌这个动作。
她在安歌话音落下后,就开口说道:“你那个植物人母亲不是自然病故,有可能是谋杀。”
安歌想起老詹姆斯的现任妻子温怡那个女人,她眯起眼,嗓音有几分急切:“凶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