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会为我出头的吧?我关心自己的大哥,在你看来就很不妥吗?这个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不是一天两天,是十多年。”
她这样说完,就去看蒋少男面色无澜的俊脸,淡淡哂笑道:“我还是搬出去住吧,省得安小姐误会。
”
蒋少男是真的把优柔当成妹妹的,他嗓音冷淡,道:“她胡闹,你也要跟着胡闹?不早了,回房去睡。”
优柔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安歌在这之后,低头打开鞋柜。
但鞋柜里除了优柔的,属于她的鞋子全都不在了。
安歌一下就抿起了嘴唇,并在同一时间抬起头去看已经换好拖鞋的蒋少男,忍了又忍,问:
“我的鞋子呢?你是不是全都给扔了?”
蒋少男抬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粒纽扣,冷声道:
“安歌,我在你的眼底已经闲得可以去扔你那几双破鞋了?”
他说完,就把管家福叔给叫到了面前,淡声问:
“太太的鞋呢?”
福叔有些一言难尽,道:
“是优柔小姐说,既然太太已经在跟您准备离婚了,就让我们把太太的鞋子给打包放起来了……”
话落,蒋少男眉头就深深地皱了起来。
他目光冷睨了福叔一眼,道:
“你是不是年纪大了,分不清谁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去把太太的鞋都给拿出来。”
福叔连连点头:“好的,我……我这就让人去拿。”
他说完,跟着就问道:“大少爷,您和太太要用夜宵吗?”
蒋少男言简意赅:“不需要。”
安歌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要。”
她说了一个要字,就受到了蒋少男的一记冷眼。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蒋少男,小声低低地道:“老公,我饿,你不觉得我这几天都瘦了吗?我已经三天没有好好吃饭了。”
话落,蒋少男就冷嗤道:“瘦?还真没看出来。
”
他虽然讽刺,但还是对福叔吩咐道:“去给她弄点易消食的,荤腥的肉类以及甜品一律不许她贪嘴。
”
福叔连忙应了一声,就退下去了。
女佣很快拿来安歌的拖鞋。
安歌换好以后,就眼巴巴的望着蒋少男,小心翼翼的问道:
“老公,我在主卧的衣服没有被扔吧?我想先去洗个澡,等洗完澡再下来。”
蒋少男表情冷淡,“没人进过我的主卧,你的东西都还在。”
安歌撇了下小嘴,悠悠的口吻,说道:
“怎么没人进过你的主卧噢,我之前在蒋斯琛病房给你打的第一个电话就是优柔小姐接的,她还说你在洗澡呢。”
话落,蒋少男就瞪了她一眼,然后安歌就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安歌上楼去了。
她走进主卧,第一件事就去到衣帽间看看自己的衣服什么的还在不在,果然都还在,她这才松了口气。
洗澡的时候,她重点洗了头。
等把自己浑身都弄得香喷喷以后,都是半个小时了。
她来到楼下的时候,蒋少男已经不在楼下了。
安歌吃着福叔做好的元宵,一边吃,一边问福叔:
“福叔,我老公呢?怎么没见他上楼,也不见他在楼下啊。”
福叔道:“少爷大概是烟瘾犯了,去外面抽烟呢。”
顿了下,福叔走到安歌的面前,压低声音道,“太太,那个优柔小姐不是个善茬,您可得小心着点,别回头她勾引了少爷,那可就麻烦了。”
因为福叔的话,安歌觉得嘴里的元宵它都不香了。
她咬了下勺子,想了想,问福叔:“福叔,你能跟我说一说这个优柔跟蒋少男之间的关系吗?”
福叔在安歌话音落下后就把女佣都退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