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就在眼前,沈婉清百口莫辩。
沈敬忠也因为眼前这样突然的反转而震惊得半天都没有任何动作。
慕西洲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后,冷冷讥讽道:
“沈婉清,陪你演了这么久,不装了,摊牌了。从始至终,我就没有碰过你,你腹中的孩子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你也不必在我的面前继续装下去了。”
顿了下,目光冷冷地斜了沈老一眼,道,
“沈敬忠,你看着自己精心栽培出来的孙女竟然是个不知廉耻且心狠手辣的荡妇,还觉得十分荣耀吗?”
沈敬忠是压根一点都不清楚沈婉清竟然背着他干出这种丑事的。
因此,他此时此刻只觉得老脸丢尽,几乎是想都没有想,转身就给已经脸色十分难看的沈婉清一耳光,怒道:
“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沈婉清被一巴掌打得几乎都快要灵魂出窍了。
若非她强大的心理素质,她就被打得昏死了过去。
她被打得趴在了地上,披头散发的样子就像是个丧家之犬。
她没有强撑着爬起来,就只是头低着,趴在地上,遮住眼底那一团又一团的浓烈恨意。
沈敬忠打完沈婉清后,想着自己的计划要泡汤,连忙在这时走到一直冷眼旁观这一切的戚老面前,抱以歉意地道:
“老戚,这件事,是我老沈家对不住了。但一码归一码,咱们做不成亲家,可兄弟间的情分不能就这么断了……”
他话都没说完,戚老戚东轶就打断了他:
“都说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我之间……还是散了吧。”
说到这,他就冲沈敬忠昂了昂下巴,道:
“老沈,你究竟背着我干了多少见不得光的血腥事?看,警察都来了。”
此话一出,沈敬忠就下意识地转过身去。
果然看到十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押着一个中年男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那个男人是沈婉清的父亲。
“沈敬忠,请跟我们走一趟吧。你的长子涉嫌杀人案,沈家老少都要配合我们警方调查。”
此话一出,空气中响起一道难以置信的女孩嗓音,“你们胡说八道,我爸不可能杀人?你们凭什么抓人?他能杀谁?”
说这话的是沈家二小姐沈柔。
她话音落下后,自她身后就传来一道无比冰冷的男低音:
“他杀了我父母,挖走了我母亲的心脏。那颗滚烫的心脏至今还在你母亲沈夫人的胸膛里跳动着。”
沈柔难以置信地看着深爱的何以琛,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
与此同时,趴在地上的沈婉清像是垂死挣扎的困兽。
她突然在这时奋力的爬了起来从沈老手上夺下枪,并在下一瞬举枪朝战南笙的方向嘣了出去。
千钧一发之际,慕西洲长臂一伸,就将距离他半米远的战南笙给护在了怀里。
此时的沈婉清就像是个穷凶极恶的疯子,她并不是只开一枪就算了,而是数枪。
慕西洲在护着战南笙连躲三枪后,还是中了一枪。
好在,警察很快就击落了沈婉清手上的枪将她给制服了。
至此,沈家寿宴彻底告一个段落。
……
沈婉清和沈老他们被警方带走后,被慕西洲护在怀里的战南笙才算是彻底回过神来。
她受到了不小的惊吓,面色苍白如纸,但理智还是在线的。
她看着因为中弹而痛的脸上全是冷汗的慕西洲,嗓音有些惊慌,“你受伤了?”
慕西洲却在她话音落下后,扣紧她的腰肢将她狠狠拥入怀里,气息有些紊乱的道,“关心我?”
战南笙在他话音落下后就推了他一把,“没有。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
慕西洲被她推开了一段距离。
他黑意淙淙的凤眸,在战南笙身上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