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走我丈夫的爱,我也不会愚蠢地在自家地盘给你招惹不痛快吧?那不是在家门头上给整个家族招惹血光之灾吗?”
战南笙轻笑,淡淡的道:
“听起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呢。”顿了下,“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沈小姐,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战南笙就掐断了沈婉清的电话。
手机那端的沈婉清在这之后,给她的属下沈四打了个电话,“晚上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沈四道:“差不多了。就等战小姐自投罗网。”
闻言,沈婉清就扯唇笑了起来:“好。事成之后,我安排你们一家老小出国。”
沈四道:“谢谢大小姐。”
沈四挂了电话,一转身一把锋利的匕首就抵上了他的脖颈。
尚未等到他做出任何反击,他人就被面前头戴鸭舌帽的男人给敲昏了。
等他醒来后,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身西装革履的慕西洲敞着两条大长腿坐在真皮沙发上。
也不知道是天黑了,还是因为仅仅窗帘被拉上的关系,室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光影交织中,男人那张无比清冷的脸看起来异常阴森可怖。
沈四深知情况不妙,正在纠结是出卖主子自保,还是牺牲自己保全他的妻女以及沈婉清时,他的手掌心就被一把锋利的匕首刺穿了。
他痛的顷刻间额角青筋就暴突了起来,但还算镇定的将所有痛苦都强压了下去,没吭声。
慕西洲在这时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声道: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是求死还是求生,你自己选择。”顿了下,“给你30s的思考时间。”
话音落下,沈四面前的一堵白墙上就出现了他妻女的日常生活视频。
显然,他的妻女被面前的男人给控制住了。
在生死、利益、忠诚以及亲情之间,他最后选择了亲情。
沈四很快就坦白了,道:
“沈婉清计划在今晚沈老的寿宴上借战南笙的手弄掉自己腹中的孩子,因为她知道腹中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除此之外,她还打算在成功栽赃战南笙将她弄流产后,等战南笙被警方抓去派出所的路上安排一场交通事故,她想……置战南笙于死地。”
慕西洲等他说完,又道:“一周前,你就跟她在商场大门口碰头了。她那次找你是为了做什么?”
沈四道:
“沈婉清想让我模仿‘烹尸案’的杀人手法杀害战南笙。但因为,一直没有适当的机会,所以这个计划就没有付出实际行动。”
……
五分钟后,慕西洲满手血的从审讯室走了出来。
他人从审讯室走出来后,就把手上的一支录音笔递给了江淮,道:
“你……你将这个东西给何以琛送过去,让他派人送给战南笙,并告诉战南笙不要出席今晚沈家的寿宴。”
顿了下,“如果战南笙问起这支录音笔的来历,你让何以琛别透露是我给的。”
江淮说了好,慕西洲又道:
“等下你让左青把沈四扔给刑侦局的老三,此人手上握了五条命案,老三有的是法子撬开他的嘴挖出沈家见不得光的阴暗一面。”
慕西洲口中的老三指的是慕景川。
江淮在他话音落下后,若有所思了几秒,迟疑地问道:
“如果……战小姐仍然要参加今晚沈老的寿宴,那怎么办?”
慕西洲点了一根烟,黑意淙淙的凤眸很快就被青白的烟雾所模糊。
他无声地抽了片刻,嗓音是烟熏后的阴森,冷声道:
“以她的性子,她被沈婉清压制这么久早就有反击的意思,这支录音笔对她来说……算得上强有力的反击手段之一。不出意外,她还是会去的。”
说到这,徒手掐灭了猩红的烟蒂,吩咐道,
“也罢。不让她亲自出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