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一手端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然后唇就朝她密密实实地吻了下来。
一开始,吻得并不急切,也没那么深。
只是辗转反侧在她的面颊四处,气息散在她的脖颈处,最后再来到她的耳边,低低缓缓的道:
“笙笙,你醉了,有什么事,等你明天清醒的时候我们再谈,好不好?”
她好像一下就被这句话给蛊惑住了,下意识地就对男人点头。
然后男人就将她抱回了床上。
他置身于她的上方,薄唇贴在她的耳边,仍然是低低缱绻的嗓音,“你有没有想我?”
醉酒的女人,大脑总是比正常反应要慢上半拍。
半个月没见,半个月那匆匆一见之前又在闹别扭,分分合合这么久,好像属于他们甜蜜的时光少得可怜,如此那些被刻意忽略的思念就显得来势汹涌了。
她看着视线里男人越来越下沉下来的那张俊脸,反应稍显迟钝地点了下头,娇娇软软的嗯了一声,“想。”
她说想,男人就俯首朝她吻了下来。
吻到浓处时,他在她耳边问她:“是么?有多想?”
醉意迷离的战南笙被吻住了,她也不知道有多想,或者即便是她清醒的时候她也说不上来她有多想。
她不是那种情绪外露的女人,她总是把最浓烈的感情藏于最深,想这种字眼估计也就会在这种时候说出来。
所以,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但,却在行动上表达了她的想念。
她无所顾忌的对男人送上了自己,主动吻上他。
……
慕西洲明显因为她这个举动而怔了好一会儿,他一双浓深的凤眸隐隐藏着一抹晦暗。
他不禁想,所以醉酒后,藏于她心上的那些心理阴影也被酒精麻痹了,她现在是可以被他碰了么?
这个念头,也不过是在慕西洲脑海里一闪而逝,他对战南笙就再也没有客气了。
这种事,一旦你情我愿,就会深陷其中,更容易在精神上抵达到极致。
窗外,一轮弯月爬上窗,朦胧的月影如室内交织缠绕的男人女人,缠绵且也曼妙。
缱绻浓促的喘息中,战南笙感觉自己的下巴被男人扣起。
她被迫睁开有些迷离的桃花眼,嗓音嘟囔道:“慕西洲……”
“叫老公。”
战南笙眼瞳明显怔了一下,像是瞬间醉意被击散,她摇头不愿意。
但男人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后来的后来,他在这种事上有的是法子逼她叫出口。
酣畅许久,整个不大的客房,角角落落都回荡着女人的声音。
“老公……”
……
**翌日,晌午。
战南笙醒来后,比起醉酒后的头昏欲裂,她感觉整个人更不舒服。
浑身就像是被大卸八块后又重新组装却还没有愈合一般,好似就连呼吸都费力。
她睁开眼,看着头顶上陌生的吊顶灯,意识渐渐回笼着。
昨晚她跟着金秘书住到了她的公寓,然后因为心情不好一不小心就喝高了。
喝高了,好似做了一场迤逦的梦,梦里是跟那个男人……
是梦吗?
可那些画面又那样的无比清晰,一帧帧,一幕幕,都是那样的深刻。
难道,昨晚他来过这里了?
正当战南笙胡思乱想时,客房的门在这时从外面被人拧开,伴随门开的下一瞬,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许是男人身上气场太强,也许是客房并不宽敞,所以男人一出现就显得整个房间就变得狭小了许多。
伴随男人走到她的床前,战南笙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也蓦然瞪大到了极致。
她怔了许久,才难以置信开口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嗓音不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