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他都跟沈家大小姐完婚了,你怎么就那么笃定他会因此而灭了我们整个季家?你要是在他心底那么重要的话,他怎么舍得你伤心难过而娶别的女人呢?”
战南笙被问住了。
她没说话。
季灏洲的话还在继续:
“他跟沈婉清结婚,或许是一时的权宜之计,也或许是另有隐情,但如果他真的在意你的感受,就会在做这个决定之前而跟你商量,就算不商量至少也要告诉你一声,而不是让你从另外一个女人口中得知,还被如此的羞辱,你说呢?”
战南笙唇角抿了抿,道:“不是说要喝酒的,废什么话?”
季家开的马场,消遣的乐子很多,自带酒庄,喝酒就是季灏洲一句话的事。
只不过是当酒摆上桌后,战南笙反倒不喝了。
季灏洲啧了一声,道:“战大小姐,你耍我玩儿呢?”
战南笙淡声道:“抱歉,我突然想起来最近一直在喝中药调理身体,不能喝酒。”
战南笙最近的确在喝中药,药方子正是李念给她开的那副。
不知道是不是药方子起了作用。
反正一向不准的例假前几天来的时候她没有出现腹痛,而且也没有别的不适,整体来说她最近身心都很轻快。
但季灏洲却不信战南笙的话。
他觉得战南笙在搪塞他。
他有点不太爽地问:“喝的什么十全大补的药啊,还忌酒?借我也喝一点呗?”
“你不育吗?”战南笙挺认真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喝的药是专治不孕不育的中药。”
季灏洲:“……”
战南笙说话间,用果汁代酒,敬了季灏洲一杯后,道:
“诚意我已经表达过了。季少,你帮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郁闷至极的季灏洲,极其不爽地摸出手机翻出了慕西洲的私人号拨了出去。
慕西洲的私人号码,战南笙倒背如流。
同样的号码,她打过去十次,九次都是无人接听。
但季灏洲打过去,只响了两秒而已,电话就被接通了。
什么原因,显而易见了。
不是男人真的忙没空接她的电话,是他看到了且有时间,只是选择了忽略或者直接不愿意接。
战南笙一颗心,伴随手机那端传来的一声喂,而像是被黄蜂刺过,又酸又疼。
她喉头滚了滚,调整好呼吸后,开口道:“是我。”
手机那端的慕西洲表情明显怔了一下。
他将举在耳边的手机拿开些,在确定手机来电显示就是季灏洲后,想到了什么,沉声道:
“是季灏洲跟你说了什么吗?”
战南笙答非所问:“我想问,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或者解释的吗?”
战南笙这么说,慕西洲便猜到了战南笙应该知道了他昨天跟沈婉清举行婚礼的事。
慕西洲在这时有些烦躁地扯了扯领带,点了一根烟咬在嘴里吮吸了两口后,道:
“不要胡思乱想,等我忙过这阵就飞北洋省当面跟你解释,好不好?”
好不好,有几分诱哄的味道。
战南笙好一会儿没说话。
她不说话,慕西洲也不着急再说什么,只是用力的吮吸着烟。
一根烟后,他仍然没听到手机那头女人的回应时,只好再次开腔,低声问:“你相信我吗?”
战南笙这次回应了,她道:“信。”
慕西洲说了好,“既然信,那就不要胡思乱想,嗯?”
战南笙抿了抿唇,满胸腔都是横冲直撞的酸涩,好一会儿,她才忍下了所有问题,只说了一个字,“好。”
她说了好,男人就欲要掐断电话了,“我现在手上还有事,等晚上我再给你打过去?”
战南笙仍然说了好,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战南笙在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