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缘分。有就生,没有也没有关系。”顿了下,“之前……流掉的那个,疼吗?”
战南笙在这时抬手圈上了他的脖子:
“当时……被你打的很疼,孩子是在我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流掉的。事后……是心理上难过。”
慕西洲在她说话间,便将她人给平放到了床上,然后给她盖上了被子,人坐在床沿,看了会儿她,道:
“因为什么?我并不觉得自己有打女人这个恶习,告诉我原因?”
战南笙想起那天的事,就有些堵心。
她别过脸去,明显是不想说这件事。
慕西洲也不追问,而是自然而然就脱鞋上床。
战南笙意识到身旁的床明显深陷了一度,就转过身。
但男人此时已经躺了下来,并伴随她这个转身的动作将她整个小身子都揽入了怀里,嗓音低低沉沉的:“让你受委屈了。”
他忽如其来的一句,让战南笙眼眶有点热。
她并不清楚,他究竟爱她爱的有多深。
但一个男人在失去了过去的记忆还能如此深情的对她说出这些抚慰人心的话,她心头有的只是经久不散的感动。
她伏在他的怀里,语调闷闷的:“你后背,要不要上药?”
“酒店没有我需要的药,少擦一次也没什么要紧。挺晚了,你先睡,等你睡着我在让人把药送来。”
战南笙在这时撑起身体,“你现在就可以让人把药给你送来,反正天也快亮了,我少睡一会儿和多睡一会儿,也没什么关系。”
慕西洲看着她因为姿势不当导致胸口露出来的一片雪色风景,眸色浓深了一度,道:
“我后背烧伤疼一点没关系,但你若是一直这么折腾且勾引我,导致其他不该疼的地方疼了,我并不会因为你在生理期就会对你做个人。所以,乖乖的躺好,别乱动。”
所有误会好像都解释清楚了,战南笙周身的神经似乎也都放松了下来。
她不再乱动,乖乖的靠在男人的心口,嗅着他身上久违的好闻气息,困意渐渐倾巢来袭。
迷迷糊糊睡着前,她似是困惑不已的问男人:“为什么,总觉得,你并没有失忆呢。”
慕西洲并没有睡意。
他暗得深不见底的黑瞳从不明的暗处撤回,落在伏在他怀里女人白白嫩嫩的小脸上,“为什么要这么说?”
这个问题过去了足足两三分钟,女人才像是接收到了信号,娇娇懒懒的一句,让他心下有几分好笑。
“就是突然感觉,你好像并没有因为失忆这件事而停止爱我。”
他在她话音落下后,就挺坦荡地道:
“为什么就不能是见色起意?我看你第一眼,就只是单纯馋你的身子。”当然,那也就只是最开始的想法。
现在,稍稍了解那些被他忘掉的属于他们的过去,他对她好像不仅仅是生理上的需要了。
战南笙睡着了。
慕西洲却在回忆一个月前,他从病房里醒来后医生对他说的那番话。
医生说他暂时性的记忆缺失,是因为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导致心理上拒绝接受过去令自己最痛苦的一段经历,但并不是所有。
所以,他知道自己是慕家四爷的身份,知道自己手上经营的所有业务,甚至是知道戚老这个外祖父的存在……其他有些记忆虽然模模糊糊,但总是有些记忆。
总之,就是关于她的所有一切,就是想不起来。
当然,后来在养伤期间从别的渠道知道自己有过一段两年多的婚史,但因为那段时间养伤没有关注这件事,所以就并没有想过前妻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包括后来出院,亲生母亲和外祖父跟他说,给他安排了一桩婚事,如果这桩婚事成了,对他继承戚家军的继承权有利,那时他也没想起过问起前妻为什么会跟他离婚。
直至白天在剧组看到她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