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安慰。否则……他怕是很难会安心的养伤。如今他……连呼吸都是疼,您难道真的忍心不管他了吗?”
战南笙单手托着腮,看着暮色深沉的窗外,那爬满了绿藤的四合院,荒草丛生,亦如她的心境。
她失了会儿神,道:“我去了,又能为他做什么呢?”
戚老用她母亲作为威胁她离开他的筹码,如果注定是没有结果的结局,那倒不如就这样断了。
真正压死骆驼的,从来都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失望而又无能为力的每个瞬间。
慕西洲如今的情况,就犹如千疮百孔急需要抚慰的骆驼,她只需要再决绝一些,他便就真的能彻底心灰意冷了。
战南笙这样想着,指甲便陷进了掌心的皮肉里,直至挖出一团黏稠的血色,她才像是完全恢复了知觉,继续说道:
“如果他醒了,你就替我告诉他,别以为他救了我,我就能原谅他之前对我所做的一切。让他……
抓紧时间把伤养好,如果他真的把自己折腾死了,我大概能为他做的不过就是到他的葬礼上吊个唁,仅此而已。”
江淮难以理解战南笙的绝情。
他听完战南笙这番话后,下意识的问:
“是因为戚老吗?您今天下午才跟戚老碰过面,他是不是威胁了您?”口吻顿了顿,意有所指的道,“少夫人,无论您有没有被威胁,您都应该来一趟医院。虽然您不能替四爷疼,但他至少会因为您的出现,而心里有所慰藉。慰藉是一切痛苦的良药,它比药物更能抚慰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