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令她汗毛孔都张开了。
她从长椅上起来,刚一转过身,就看到那不知道在她身后立了多久的男人。
他单手插进裤兜里,一张清隽俊美的容颜在路灯下显得不甚清晰。
但他整个人给她的感觉好似跟从前有所不同,但战南笙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同。
她转身后,男人就阔步朝她走了过来,道:
“佣人说,你最近常常发呆,一坐就是一下午,战南笙,我就有那么让你痛苦么?”
女人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并没有想要跟他沟通的意思。
慕西洲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他最近回来了两次,两次她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因为心中窜起来的恼火,慕西洲整个下颚线都绷了起来,跟着喉骨深深的滚了又滚,他才压下那蓬勃的怒意。
许久,他用平静下来的嗓音对她淡声道:“去换衣服,带你去见个人。”顿了下,补充道,“你会感兴趣的。”
许是他后半句话终于让她有所动容,她在这时掀眸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微动了动,虽没跟他说话,但还是听话地回房换了一套衣服。
她穿了一身洁白如雪的长裙,头发被高高的绑成了一个丸子头,整个人显得少年感极强,让人眼前一亮。
她从楼上下来后,慕西洲就对她伸出来了手。
那意思很明显,是要牵着她走。
但,战南笙却绕开了他,走在了他的前面。
一直等上了车后,她都保持无比冷漠的态度,终于让慕西洲忍无可忍,爆发了出来。
他将她抵在车窗上,膝盖抵在她身前,高大挺拔的身体完全置于她的身体上方,使得她整个人都退无可退。
他嗓音已经有了冷冷风霜的味道,咬牙切齿的口吻:“战南笙,你究竟在跟我闹什么,嗯?”
他吼的很大声,战南笙被他吼的心头刺痛,眼眶一下就红了起来。
她看了他几秒,静了几秒,道:
“我什么时候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能来去自由,能像个人一样有尊严的活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像个坐吃等死的废物,连出个门的权利都没有?”
慕西洲看她湿红起来的眼眶,心下到底有几分不忍,手臂穿过她的后背,将她捞入了怀里,让她的脸埋在他的心口上,然后战南笙的拳头就像是雨点一般捶在了他的心口上。
等她发泄够了,男人才捧起她满是泪水的脸,薄唇在她眼睛的地方贴了贴,低声哄慰道:
“外祖父有意将戚家的继承权传给我,几番交锋下来,戚耀光忌惮老爷子也忌惮我,他现在不敢再轻举妄动……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很安全。”
顿了顿,额头蹭了噌她软软的脸蛋,补充道,“以后是去是留,都随你,我不勉强你,不哭了,嗯?”
他这样说完,就从身上掏出一块帕子将她脸上的眼泪全都擦拭了干净,“笙笙~”
他喃喃的唤了她一句,好久以后,“笙笙,如果可能,我其实是想复婚呢。”
战南笙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抬起了头。
光晕朦胧中,她才发现男人下颌的地方有不少淤青,不仅仅是下颌的地方,半开的衬衫领口处,也有不少打痕。
她眸色深了一度,“你受伤了?”
慕西洲的确受伤了,近日他跟戚耀光正面冲突时留下的,不过都是些皮外伤,不打紧。
要紧的是,他得想个法子把老婆哄回来。
他这样想着,便淡淡然的笑了下:
“笙笙,我大概活不了几年了,所以你最不该担心就是我会继续纠缠你。走吧,别让那边等的太久了。”
他这样说完,就拉开车门,示意战南笙进去时,战南笙抓住了他一只手臂,红着眼睛问:“活不了几年,是什么意思?”
“病情恶化,肝癌了!”
战南笙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