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霍暖不给他碰,还是他磕了什么不该磕的,他整个人激狂的让战南笙根本就招架不住。
天快亮的时候,才结束。
战南笙那时已经累的睡着了。
慕西洲却异常清醒,根本就睡不着。
他本想点烟,但身旁的小姑娘睡的深,她一贯讨厌他抽烟,慕西洲就忍着没抽。
他就这样静坐了会儿,拿出手机给秦鸩打了个电话。
秦鸩没睡,原因简单,因为他也收到了莫如故在涂加国中弹的消息。
接到慕西洲电话,有些意外,但似乎又在意料之中。
秦鸩接通了他的电话,慕西洲在秦鸩对他冷嘲热讽之前,痞懒又玩味的唤了他一声:“舅舅?”
秦鸩一想到战南笙被他欺辱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就怒火中烧,“谁是你舅舅?”
慕西洲轻笑了一声,颇是厚脸皮的道:
“虽说我跟战南笙已经离了婚,但一日为舅,终身为舅。你现在碰到了难处,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这话听得秦鸩犹如吞了颗死苍蝇,恶心至极。
他咬牙切齿,道:“慕西洲,你别告诉我,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闻言,慕西洲便是无比无辜的道:“舅舅,我看起来就那么像是吃饱了没事干,撑的?”
秦鸩懒得跟他废话,沉声道:“少特么的废话,直接说事,什么事?”
慕西洲言归正传,道:“涂加国那边,我已经让霍九枭去处理了,不出意外的话,十天后就能把他们人都带回来。”
闻言,秦鸩便冷嗤,“你能有这么好心?”
慕西洲语调慵懒:
“啧,没办法,谁叫我只馋你外甥女那块肉呢,我不花点心思哄哄她,她是连根头发丝都不让我碰,这事儿说来说去,还得怨我。
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一开始我就该把战长生直接带回来送到她的面前,她还能念我个好。现在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特么的自作自受!”
他说完,就言归正传了:
“你应该比我清楚,战长生还是夺魂首领时得罪过多少仇家,他现在身份曝光脑子又坏了,必然会招惹不少仇家报复。你现在是夺魂当前的掌权人能处理好那些仇家固然好,如若不然还把小姑娘搅和进去,秦鸩,我不会放过你们。”
关于战长生身份曝光后招惹仇家报复,继而将战南笙卷进来一事,秦鸩不是没有想过。
只是,他没想到仇家会这么快就找上了门。
那些仇家在暗,战南笙是公众艺人在明处,如果仇家寻仇无果一定会把主意打到战南笙的身上。
思及此,秦鸩倒是警惕起来,不过他话可不是什么好话,冷嘲热讽的:
“听起来,你好像很在乎?你不是已经跟霍家的千金扯证了?笙笙的死活,用不着你管。”
慕西洲嗓音冷淡:
“秦鸩,你是个吃过感情亏的。别人不懂我,难道你不懂?我所作所为目的只有一个,逼她回头让她看清我才是她唯一的倚靠。而不会像你一样,愚蠢的将人逼入绝境,到最后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秦鸩被慕西洲的话戳到了痛处,低吼一声,“慕西洲!”
慕西洲掐了他的电话。
不怪秦鸩愤怒,因为秦鸩这辈子唯一后悔的事就是亲手摧毁了自己最爱的女人,那个怀有他骨肉的女人,喝下毒药,‘咽气’在他的怀里。
她死的时候,对他唯一的要求:不要焚烧,也不要整尸厚葬,给她扎个漂亮的竹筏,让她水葬。
……
翌日晌午,战南笙才醒。
若非一睁开就看到立在她床前的俊美男人,她整个人都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这男人在那方面向来激狂,昨夜几乎是她最无力招架的一夜。
她撑着浑身酸痛的身体坐起,稍稍整理一下思绪,正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