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死,至少有他的一小部分原因吧……”
沈桐有些失态,几乎是嘶声喊了出来。
“再怎样委屈,都已经是过去式,这委屈,我季含贞既然已经咽下了肚子里,那就不会再翻出来,翻来覆去的卖惨。”
季含贞的眸光依旧平静:“沈桐,你想做什么,我管不着,但是我,我首先是一个母亲,我爱我的女儿,我不希望,她的人生里有洗不掉的污点。”
季含贞说到这里,眼圈终于微微红了:“就算他的父亲不是一个好人,但至少她从她
母亲口中听到的父亲,是个很好很好的父亲。”
沈桐说不出话来了。
他没想到季含贞会这样的理智而又清醒。
他以为像她这样胸大无脑花瓶一样的女人,除了娇滴滴的卖弄风情以色侍人,根本就是个脑袋空空的摆设。
毕竟从前,他撺掇着姚则南,将她耍弄的团团转,至今对真相一无所知。
毕竟从前,他们将她蒙在鼓里欺骗到如今,都没有被她察觉半点。
他低估了她,以为她仍然可以如从前那样,被他怂恿着就上了套,按照他们的计划去做事,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