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除夕夜,有母亲在,季成章也是澳城出了名的好丈夫好父亲,他们一家三口欢聚在一起,熬年过除夕,半点烦心事都没有。
她在母亲的庇佑之下,无忧无虑二十多年,也许就是这二十多年,将一辈子的福气都耗尽了。
季含贞坐在露台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她就那样怔怔然望着外面飞扬的雪花。
保姆回去过年了,公寓里就只剩下她和鸢鸢,季含贞这些天一直都在想她往后该如何安排。
姚家不可能让她带走鸢鸢,季含贞现在更不能说出鸢鸢并非姚家的骨血,如果姚则南还活着……
季含贞及时打住了思绪,她必须要调整自己现在的心理状态了,人总不能永远活在过去和幻想中,再这样想下去,她怕是都会抑郁了。
季含贞忍不住回头看向室内,如果没有鸢鸢,也许她早已撑不下去了吧。
不,如果没有鸢鸢,也许她早就可以潇洒的离开京都了。
这一切烦心事,这一切让她痛苦的人,她早已彻底的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