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知道他心里放不下那个人,硬留着也是无用。
她也年轻过,当年放弃心爱的男人嫁给赵致庸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她尝过。
车子冲入雨幕之中,雨势大的雨刷不停挥舞也完全不起作用,车速只能降到最缓慢。
赵平津不时抬腕看表,又拿了手机出来拨许禾的号码。
一直都没人接,他整颗心都高悬着,闷痛难耐,透不过气。
车子此时却在路边缓缓停住了。
“赵先生,前面有一处低洼路段,积水太深……”司机小声的解释着,他对这一段路况很熟悉,知道这里积水绝对不浅。
这要是冒然开过去,万一中途熄火可就麻烦了。
“前面路段都没问题吧?”cascoo.net
“应该没问题。”
赵平津点点头,直接打电话让人开车过来倚翠山这边接他。
这一段积水路段也就一二十米,他蹚水过去也就是了。
等车子过来的时间,赵平津又给许禾打电话,电话倒是一直通着,但就是没人接。
他又给郑凡打电话,让他立刻去公寓那边。
也许是因为外面的疾风骤雨让他回到了那个同样的暴雨深夜,也许是人在密闭的空间里,本就更容易焦灼情绪紧张,也许是许禾一直没有音讯,赵平津觉得自己这些天缓解了很多的症状,又一一往外冒。
头像是电钻钻着一样的疼,他抖着手点了一支烟,又哑声喊司机:“把我的药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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