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夕听后一愣,这大白青天的,那女人还能霸王硬上弓不成?
虽说心里不信,但瞧出封晴的着急,陆子夕的脚步还是快了不少。
纸鸢将封晴打出房间之后,便去了竹白房间,不但在房子里点了迷魂烟,还在竹白的茶水里下了药。
她需封晴意志薄弱时才能占领身体。
封晴担心竹白一直未睡,所以纸鸢死后一直在空中悬浮,将整个战场的战况看的一清二楚。
黑袍根本比不上苏卿。
封家只要有苏卿的存在,她的身份很可能不久后便会被揭穿!
所以,在那之前,她必须快刀斩乱麻,让竹白一辈子都记得她。
即便不爱,那也要让他恨,让他恶心,恶心一辈子!
竹白对封晴从不防备,自然中了她的阴招。
但他很快便发现不对。
“你……你不是晴儿!”
竹白觉得脑袋晕眩难受,眼前的人影也开始模糊起来。
他快速抽出袖中防身的匕首,在手掌上狠狠划下一刀。
空气中弥漫出血腥味,伤口的疼痛也让竹白清醒不少,他手握匕首朝着纸鸢袭击过去。
来往不觉中两人已过了十多招,竹白感到眼前越来越模糊,身体也越发沉重。
因催动了内力,使得他体内的毒性发作的很快。
“竹白,我说过,你永远都是我的!”纸鸢笑的一脸癫狂道,“况且你好好看清楚了,这具身体是封晴的,难道你不喜欢吗?”
竹白皱眉,他摇了摇头,再睁眼时看清了面前的‘封晴’。
这个女人不是他的晴儿,是纸鸢。
他用匕首毫不犹豫的刺向自己的大腿。
尖锐的痛感再次压住药性,竹白阴沉着脸看向纸鸢。
“我爱的是封晴的整个人,不仅是肤浅的外貌,你以为你夺得了她的身体,我就会爱你?”
“别天真了,你不是她,我永远不会喜欢你,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纸鸢没想到竹白居然硬顶住剧烈的药效,她从宽大的衣袖里滑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脖颈处冷笑。
“我不管!”纸鸢语气强硬,眼神癫狂,“今日你只有两条路,要么和我在一起,要么我一刀自我了断,让这具身体成为冰冷的尸体。”
“只要我一死,封晴也会死。”纸鸢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你可要想清楚了。”
竹白感到身体内的药效来得越来越快,他咬牙冷声道:“我绝不会和你在一起。”
“你难道不怕封晴死吗?还是说,你从未喜欢过她?!”
纸鸢见竹白宁愿自己割喉了断封晴的性命,也不愿和自己在一起,眼神中透出不可置信。
“若晴儿死了,我绝不独活。”竹白又一刀扎进自己大腿,喘着粗气道,“我不会让她在冰冷的黄泉路上孤单!”
“别废话了,要动手就快点!”
纸鸢看着竹白一脸坚决的样子,气得脸色越发难看。
她为了他,连生死门少门主的位置都不要了,甚至几次三番低声下气地连自尊都丢弃了!
为何他还要这样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