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飞雪局促不安,不敢带着一颗愧疚的心看高兰香的眼睛,“非常非常好。”
“跟刘家走是可以的,但我看到梁艳朝他妈叫你媳妇。虽然我们两家都不算什么,外人说什么我们也说不清,但要注意影响。”
纪飞雪点头同意了。
对于第四个,高兰香瞪大了眼睛,“你是不是每天都在餐厅里偷偷打电话?”
“妈妈,我没有!”
“你最让我担心。如果你在外面胡闹,我不会打断你的腿。”
老四沮丧地说:“妈妈,你不能指望我在新的一年里好起来吗?”
训练完第四名后,高兰香的心思复杂起来。芦园长得太快,瓜宝长得太慢。真的很令人担忧。
如果说几年前高兰香就敢为瓜宝打气,那这两年南永鹏的势头实在是太猛了。他对每个人都很冷淡。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的家庭比外人好多少,但这种无形的差距越来越大。
他没有完全融入这个家庭,所以很难说什么。
春晚一结束,纪飞云就带着南永鹏去放烟花。一家人聚在顶楼生火,不停地吵吵嚷嚷。
纪飞云捂住嗡嗡作响的耳朵,钻进南永鹏的怀里。
那是真正的爱和恐惧。南永鹏也听了,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他很冷,手却很热。纪飞云趁家人不注意,把冻僵的手塞进肚子里。哇,好暖和啊!
南永鹏,“……”
今年的第一天并不比今年的第一天早,但鞭炮的声音不断从每家每户传来,所以起床也不晚。
吃完早饭,纪飞云拿着电话簿,给一一打电话告别早年。
最后一个打电话给霍家,正好是霍先生接的。纪飞云还没开口,就先笑了:“哈哈哈,爷爷,你猜我是谁?”
“小女孩”。别说霍老师早上接到电话时是多么高兴。
“爷爷,龙年快乐。祝您身体健康,笑口常开,合家欢乐!”
从昨天开始,新年的电话就没有断过,但这个电话最受他的欢迎。霍老师哈哈大笑:“哎,小女孩也长得快啊。”
“爷爷,最近好吗?”
“还好,比以前好多了。”
“爷爷,我学会了开车。”纪飞云很自豪,“我哥哥教我的,我只用了一天就学会了。我只是不太擅长在泥地里勾搭和被泥覆盖,但我现在很熟练了。爷爷,我出去的时候,我开车送你去兜风。”
霍先生不敢坐。他现在非常绝望。
“爷爷,我的果园今年采了很多沙田柚,对胃有好处,对肺有好处。过了年我再给你带一些来。还有牛筋丸、摇摆丸、炸豆腐,我给您拿来……”
他说话的时候,他的耳朵被竖起来了。
南永鹏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该站在她身边,脸色也不太好。
他知道她很健谈,说个不停,但他已经等了整整一个小时。
纪飞云被人抓着耳朵,不敢冒险。“爷爷,我哥哥来了。我不告诉你了,哈,再见。”
南永鹏皱起眉头:“你在叫谁?”仅仅认识干爹和干妈是不够的。现在有了爷爷。
“我的同学”。纪飞云没有眨眼。“我去她家吃过晚饭。她爷爷对我很好,但他身体不太好。等会儿,我们去顾爷爷家拜年,请他开个处方。”
南永鹏没再说什么,带着她去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