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飞云同意了，“按照外面的市场行情，爸应该拿多少就拿多少。”我妈仍然很聪明。承包商的利润非常丰厚。看来他能省很多钱。
穷人是这样的。他们想把一分钱掰成两半，尽可能地省。
“飞云，你盖房子的沙子和石头是怎么来的？”
“妈，你觉得呢？”
“我和你父亲一起建造了这座房子。地基的石头是从山上挖的，沙子是从河里挖的。”既然高兰香决定做这件事，她就忍不住仔细盘算。“你那边离河不远。如果还不够，我们就自己挖沙子，买下来吧。”
“妈，如果爸的施工队成立了，以后你也要跟着，免得爸太容易说话，吃亏。”
高兰香忍不住笑了。“你父亲照顾工人的时候，我来照顾杂工。他们都是领头的。”
长时间的谈话后，高兰香收拾好盘子和筷子，走进厨房。
纪飞云压低声音问道：“爸，妈一提到大舅，为什么这么生气？”
在我的记忆中，我的大姐似乎有一年没有回到她母亲的家了。
大姐早早出嫁。那时纪飞云只有三四岁。再加上她生性愚笨，她对大姐的印象确实不大。她只记得她很温柔，说话很温柔。她总是偷偷把口粮分给纪飞云。
结婚后，我似乎经常回妈家，后来我渐渐不再来了。
当纪书兴提到自己的大女儿时，他很失望。在孩子们当中，大女儿的性格最像他自己。她也是最受伤的人。然而，他没有嫁给一个好家庭。
岳母家境贫寒，女婿又懒惰。当时，纪家有省府寄来的汇款。他们私下里没有帮助他们的姻亲，但女婿也不能帮助他们。
作为岳父，纪书兴忍不住说了些什么。然而，大女婿拒绝改变他的教学方法，还敢在他焦虑的时候骂他的母亲。
翁的女婿关系不好，但她的女儿站在婆婆家的一边，渐渐地不再见面。
后来飞云吃了药又要钱。这对绝望的夫妇认为他帮助了大女婿，于是放下面子向他借钱。出乎意料的是，他的母亲转过脸，没有认出其他人。她没有记住善良，而是说了一大堆不愉快的话。
那时候几乎没有什么争斗，从那时起两家就断绝了联系。
血肉之躯，没有一夜之间的世仇。这对夫妇很想看看。但是大女儿真的和她母亲的家庭决裂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几天前，有人来看我。在聊天中提到了她的大女婿。那个狗娘养的不但没改掉坏习惯，还因为赌博被抓了个现行。据说他还和人一起做旧鞋。
这对夫妇再换掉他们的女儿是没有用的。在发生了这样可耻的丑闻之后，女儿还是决定不回来。
“爸，我们现在条件很好。我们为什么不找一天时间去看看大姐呢？”大姐的夫家是个白眼狼。在过去，他们看到纪家的状况很好。他们甚至欺骗，冲到门口要求一个吻。结婚后，他们每隔三、五次就回来吃、喝。后来，纪家拒绝了。他们害怕被父母拖下去，立刻转过脸，谁也没认出来。
他们显然担心死亡，但他们是为了面对和痛苦而死的。
“你在看什么？”高兰香的声音突然响起，生气地说：“我很久没有这个女儿了。以后在家里不要提起她。”
父亲和女儿都吓得喘不过气来，“我明白了。”
当高兰香回到厨房时，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傻姑娘，永远别回来了。就死在她丈夫家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