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时候,放手的莫不是傻子!
陆九渊将她抵在沙发里,捉住她反抗的小手手,强迫她跟自己对视:
“欢儿,我能察觉到你这几天不开心,也一直在躲着我,是我太愚钝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但我一定是错了,否则我媳妇儿不会冷落我好几天,所以欢儿,你能不能帮帮忙,指出我的不对,给我机会改正。”
他力气很大。
顾北欢实在是挣脱不了了,干脆眼一闭,往一旁侧了侧,说:
“我只是太累了而已,你让我好好休息休息吧。”
这几天陆九渊反思过了,思来想去就只有一点,他私下见过白玉这事,被媳妇儿知道了。
所以他不打自招:
“我出差之前,去了一趟老屋,白玦葬在那里。”
顾北欢依旧是闭眼,沉默。
陆九渊继续说:
“在白玦的墓前,我见了白玉,我想知道,余涵那事,到底是不是白玉动的手脚,她是白玦的妹妹,如果她做错了,我希望她能迷途知返,欢儿,你是因为这件事情在生我的气吗?”
这简直就是无效反思!
怀里的人无动于衷。
陆九渊继续认错:“我这个人,狂妄自大,总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在你之前处理好,但我没有问过你,这是不是你想要的,欢儿,是我错了,我以后在做任何决定之前,都先问过媳妇你的意见好不好?”
那一句总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在你之前处理好,瞬间戳中了顾北欢的泪点。
她眼眶一润,心里莫名觉得难受。
一想到他很多年前对她的关注,只不过是源于跟孟西洲的一个赌注,她心里怎么也过不去这道坎。
她心里明白,如今他们两情相悦,所以他的百般算计才可以归于深情。
如若她不曾爱上呢?
自己不过是个牺牲品罢了。
就连嫁给他,都在他的步步算计当中。
可正因为当初自己是明知他算计还继续跳的坑,所以今天面对陆九渊,她连心里的委屈都难以说出口。
顾北欢强忍着眼里的泪水,轻声对他说:
“我可不可以一个人静一静?”
看到她哭了,陆九渊瞬间红了眼眶,向来运筹帷幄的他,面对顾北欢的眼泪,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除了抱紧她一遍一遍的道歉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顾北欢无法克制自己的眼泪,哭着从沙发上坐起的那一瞬间,她带着哭腔提出: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