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年毫不犹豫的回答：
“因为她值得。”
陆九渊冷冷一笑：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隐忍多年？为什么不向她表白？为什么要给自己的身上泼那么多的脏水？为什么要刻意给自己打造出一个花心渣男的人设？你别告诉我说，你和霍沉玄一样，是因为她有对象，所以你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不肯为了爱情沾染半点尘埃。”
霍沉玄这样，陆九渊信。
但贺斯年绝不会是因为这样的一个原因。
在短暂的沉默过后，贺斯年低沉着嗓音说出了五个字：
“因为我不配。”
病房里，顾北欢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关棠急忙抽了纸巾递给她：
“天越来越冷了，今年冬天肯定会下雪，到时候等你出院了，我们一起去吃火锅。”
顾北欢看了看时间：
“陆九渊怎么还没回来，我跟叶绯约定的时间都快到了，他说去准备吃的，结果去了那么久。”
关棠笑话她：
“一时不见，如隔三十个秋，欢，你结了婚后，是越来越黏男人了，以前的你可不这样。”
顾北欢笑道：
“以前的你也不这样，以前你巴不得我变成黏人的小女人，你不总说我跟蒋南汌之间的相处不正常吗？”
关棠接话：
“的确不正常，所以你们分了，所以你嫁给了陆九渊，所以你现在被人家二少宠成了宝，不过话说回来，我听说蒋南汌最近又开始三天两头的跑陆家了，你说会不会是你的公公婆婆最近所有的心思都在你身上，所以他们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我还听说陆九洲最近一直出差，不怎么回家。”
这一段孽缘啊！
顾北欢想了想，摇头：
“我觉得不太可能吧？我婆婆最近都不出远门了，有什么讲座之类的活动，也全都婉拒了，他们一直在家里，每天变着花样的给我忙活各种好吃的东西，蒋南汌再怎么胆肥，也不敢在我公公婆婆的眼皮子底下作妖吧？”
关棠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顾北欢想着，或许是宋幼薇一直沉迷作画，身体吃不消，所以蒋南汌去陆家才去的勤。
她现在一堆事，也没闲功夫凑那个热闹，横竖他们相好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除了蒋南汌这边的异动外，关棠突然想起来：
“对了，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