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往男人堆里一扎,就被那些人给缠住,根本脱不开身。
跟珍姨说完后,顾北欢笑意盈盈的面对鹭鸶:
“以陆家的实力,应该不至于穿上破鞋,更何况,我的经济实力,绝对养得起我自己的男人。”
漂亮的反击,在鹭鸶的意料之中。
她眼神迷离的往不远处望了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目光扫过许多人身上,好像没找到自己想找的,又把视线收了回来,再次对上顾北欢:
“新鞋子磨脚,有些男人就喜欢穿旧鞋,磨合期过了,走路不费力。”
她还真是豁得出去,敢于自轻自贱。
俗话说得好,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顾北欢好言相劝:
“常在河边走,还是多多注意安全。”
鹭鸶像是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满脸笑意的问:
“哦,对了,有一个人我差点忘了,贺斯年,年哥哥,二少奶奶应该认识的。”
贺斯年。
这混账玩意儿还真有可能跟鹭鸶有一腿。
顾北欢憋了一肚子气,却还是不露痕迹的说:
“贺斯年是我朋友,他这个人倒是最喜欢穿破鞋了,口味还挺独特,越是下三滥的人,他越喜欢。”
先把鹭鸶的话堵回去,但鹭鸶却丝毫不在意,反而顺着她的话拿自己打趣:
“看来,我在年哥哥那儿,算是个下三滥的人了。”
对于这种极其不要脸的人,顾北欢也无法,只好来一句:
“鹭鸶小姐业务真广。”
鹭鸶露出得意的笑容,还谦虚了起来:
“一般般吧,圈子就这么大,难免遇到几个老熟人,再认识几个新客人,日子倒也好过,毕竟跟谁睡觉不是睡呢?有钱拿的事,总比白嫖要好。”
真是无耻至极!
顾北欢不急着反驳,反而退后了两步,鹭鸶脸上的笑容,随着顾北欢的退后而逐渐凝固,下一秒,两个保安一前一后的抓住了她的胳膊,并询问:
“小姐,请出示你的请帖。”
来参加画展和宴会的人,陆家都送了请帖。
鹭鸶顿时慌了,急忙四处查看,企图蒙混过关:
“那个,我是女眷,跟着男人一起来的。”
想当着顾北欢的面糊弄过去,当然没那么简单,保安又问:
“那请你说出客人的名字,我去核对。”
鹭鸶看向顾北欢,顾北欢翘首以待,并对鹭鸶说:
“不管是老熟人带你来的,还是你的新客户带你来的,请鹭鸶小姐配合我们的安保工作,谢谢。”
没料到顾北欢会来这一招,鹭鸶傻眼了,她有些气愤的问:
“二少奶奶这算是公报私仇吧?”
顾北欢轻轻摇头,挤出一句
“你不配。”
听到女主人都这么说了,保安态度变得强硬起来:
“小姐,如果你不能说出客人名字的话,那我们只好请你离开。”
说是请,但实际上是一左一右的钳制着她,她要是说不出一个名字来,肯定会被这两个保安架着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扔出去的。
鹭鸶把心一横,随口说道:
“我是跟着渣公子来的。”
顾北欢眯起眼,问:
“哪个渣公子?”
鹭鸶说出全名:
“渣小奇,渣公子,渣氏钢铁集团的继承人,这下你满意了吧?”
顾北欢微笑着看向鹭鸶身后,察觉不妙的鹭鸶紧跟着回过头去,然后不由得双腿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