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母亲故意弄这一出来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叶诗诗怕他们不信,瘫软在地,第一次亲口承认:
“孩子是赵庆重赵总的。”
赵庆重?
陆九渊怒不可遏:
“叶诗诗,你是脑子坏掉了吗?赵庆重都快六十岁了,比你爸爸年纪还大。”
不光如此,赵庆重,家有悍妻,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且他跟别人不同,别的大老板出了这种事,多少都会给点补偿的。
赵庆重自打发迹以来,出去消费的每一笔单,都要经过他老婆查明之后才会结算。
好在他生意做得不错,有的是人请他吃饭。
听着陆九渊的控诉,叶诗诗哭泣道:
“所以我才借着你的名义,想让日子好过一点。”
看着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惨样,陆九渊恨铁不成钢,却也于心不忍的问了句: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赵庆重知道这件事吗?”
叶诗诗哭的更伤心了:
“他一开始答应我,说一定会跟他老婆离婚的,于是我就等,等到月份大了,也开了春,我这肚子快要藏不住的时候,他突然离开了这座城市,一直到我生下孩子之后,他才来见了我一面,说对不起我。”
他身无分文,也只有干巴巴的一句对不起。
事情都清楚了,叶诗诗带着孩子离去。
陆家外面,一排豪车里的人都不敢下车。
有人认出了叶诗诗是陆九渊的秘书,于是招呼大家赶紧散去。
这新媳妇才进门,旧情人就带着孩子来了,这戏可不能随便看。
他们正准备撤,眼瞅着江河走了出来。
于是乎,他们眼疾手快的把江河掳到了车上,询问根由。
屋内,何清渠先发制人,虽然这件事误会澄清,但她以一句苍蝇不叮无缝蛋的为由,把叶诗诗钻的空子转嫁到了陆九渊身上。
陆九渊紧抓着顾北欢的手,喊:
“冤枉啊,媳妇儿,当时我察觉到她别有用心,果断的就把她给辞退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干再身边留异性,不信的话,你去问江河。”
哪有什么不信的。
顾北欢又不是没见过这类型的事。
她淡笑:
“所以你曾经差点喜当爹,只可惜,你不上道。”
陆九渊大喊:
“我不敢上道,这辈子我只能是你顾北欢的男人。”
哎哟哟。
何清渠在一旁偷笑,陆九渊放开顾北欢的手,朝自己母亲走去:
“倒是我的好妈妈,您是不是该给你亲生儿子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