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一幕,那些躺着、坐着的小混混们个个噤若寒蝉。
阎彪更是吓得哆嗦起来,如同筛糠。
见时间差不多,秦凡伸手又是一拍,粱春体内的疼痛立即消失。
可满头的汗珠告诉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还不等秦凡问,他就连连告饶。
“秦…秦先生,饶了我,我赔,马上叫人给您装好!”
这一次,他是真正的低头。
眼前的秦凡,在他看来,简直就是非人类。
只想赶紧给秦凡装好玻璃墙,然后有多远离他多远。
秦凡满意地点头。
这才出手在梁春身上拍了两下,银针一取,梁春对身体又有了掌控权。
对于这种闻所未闻,从没体验过的手段,粱春再笨也知道今天踢到铁板上。
秦凡和凤凰女不是他能招惹的。
“一个小时,我要见到你亲自带人督工,连日连夜给我装好。”
“是、是,秦先生!”粱春恭敬地弯腰,不断擦拭额头的汗珠。
“我在医馆等你。”秦凡瞥了他一眼。
“是、是!秦先生您放心。”他连忙答应,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燕妮,我们走吧。”
两人大踏步地走出搏击馆,扬长而去。
“春哥,我们真要去吗?”
这时,阎彪捂着嘴,有些漏风地说。
“啪、啪!”
梁春气得几个耳光搧过去。
“你他M的招惹谁不好,招惹这两个。”
“春哥,我…我怎么知道呀?”阎彪简直是欲哭无泪。
他心中几乎在狂吼:“我要是知道,我还惹对方,那不是打着灯笼上厕所,自己找死!”
梁春其实更窝火,他眼睛一眯,扫视了一下跟阎彪一起过来的那几人。
“你们谁砸的玻璃墙?”
“春哥,是…是我。”其中有个瘦猴一般的混混说。
梁春抡起拳头就劈头盖脸地打去,口中不断叫骂。
“我叫你砸,我叫你砸!”
他心中憋屈,自然就拿惹事的两人发泄。
好一阵拳打脚踢,十分钟不到,瘦猴就躺在地上,脸都胖了一大圈。
这时,有小混混战战兢兢地提醒。
“春哥,只有不到50分钟了。”
“啊~”
梁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一想到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背脊都是凉飕飕。
“一群废物,快给老子去找工人。”
“把他搀扶到医馆,给秦先生请罪!”
另一边,秦凡和凤凰女回到医馆中,众人见他俩毫发无损,才纷纷放下心来。
“秦先生,你…不会真同意了?”马芳菲很关切,用手比划了一下。
“怎么可能,主要和他们谈赔偿,一会就过来安装。”秦凡淡淡一笑,就走进办公室。
“啊~”
马芳菲使劲地摇了摇头,她怀疑是不是耳朵听错了。
那阎彪明显就不是什么好鸟,上边的老板肯定更不好惹。
凤凰女对她笑了笑。
“芳菲,秦先生说什么?”八卦心的安小星跑过来问。
马芳菲将秦凡的原话说了下。
“搞没搞错,这些混混什么时候这么讲道理了?”安小星同样是感觉不真实。
两人只能压住心中的狐疑。
没一会,门外响起紧急地刹车声。
从车上跳下来十几个混混,个个都是满脸的桀骜不驯。
带头的正是梁春。
他一下车,就大声叫嚷着,“下车、下车!都给老子搞快点!”
马芳菲一见,思忖:“完了,闹事的来啦。”
她连忙小跑冲到秦凡的办公室,连门都忘记敲。
“秦先生,他们又来了,这次好多人。”她拍着一起一伏的胸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