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法的穴位名称,手法,技巧作了传授。
一群年龄从五十几岁到八旬的老人,都像小学生一样,仔细聆听秦凡的讲解,认真做笔记。
见他们探讨很认真,雷鸿军轻轻地挥手,带着市局领导们悄悄地离开了会议室。
随后,众人在秦凡的倡导下,确定了治疗防控方案。
采取未病先防、已病防变,危重抢救的上中下三种应对策略。
又集合众人智慧,确定了三剂中药配合针灸治疗,秦凡又从中修改一些地方。
整个过程中,秦凡以最小的年龄,主导了年老的名医专家。
直到深夜,众人才散去,都留在医院内部休息。
又是几天过去。
中医院陆续收治不少送来的小患者,由于防护到位,中医院是至今没有发生死亡的医院。
秦凡和黄向山他们在与死神赛跑。
而临海市第一人民医院。
南郊工地出事的民工,除了肇事的两人依旧还昏迷。
重伤的四人经过抢救都苏醒过来。
警方的柳涛和叶黛眉赶到医院作调查笔录。
一起赶到医院的还有蓝梅的助理应岚,她是受蓝梅的指令前来了解具体情况。
柳涛和叶黛眉分别去询问两人。
“老赵,感觉怎么样?”应岚问其中苏醒的民工。
这名叫老赵的民工是大脑受到重击,造成颅骨有伤,中度脑震荡。
“还行,就是头很晕,恶心想呕吐。”老赵费力地说。
这是脑震荡的正常反应,需要静养。
“老赵,要耽搁你几分钟,这是警方的叶警官,她需要了解一点情况。”应岚说。
“好,叶警官你想了解什么。”
“老赵,你平时与他有没有矛盾和过节?”叶黛眉问。
“没有,我们是同一个村的,平时的关系还非常不错。”
“他在袭击你们前,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没有,一切都正常,有说有笑的。”
“叶警官,应助理,我感觉他是中邪了,当时,他像发疯一样,根本不认识我。”
老赵有些情绪激动起来。
“老赵,你放心,警方会调查清楚,好好养伤。”应岚安慰。
见问不出什么来,她和叶黛眉走出病房。
这时,柳涛的问话也结束。
“柳队,你那边怎么样?”叶黛眉问。
柳涛摇头,“他们平时都是很好的朋友,没有矛盾和仇怨。”
“都认为对方一定是中邪所致。”柳涛说。
“怎么可能?”
“可从目击者和受害人的调查看来,肇事者没有伤人的动机。”柳涛苦笑一下。
叶黛眉觉得事情太蹊跷,简直不符合犯罪行为学。
至于中邪的说法,打死她也不会相信。
“只有等肇事者苏醒才知道具体情况。”柳涛说。
一切都显得扑朔迷离。
这时,柳涛的电话响起,一看是局里打来的。
“柳队,西郊工地又出事,你和叶警官前去现场。”
“啊,又出事了。”柳涛大吃一惊。
“走,西郊工地又出事了。”
三人匆忙向工地赶去。
与此同时,办公室的蓝梅又一次接到这个不好的消息。
她赶到西郊工地时,这里已经全部停工。
几百名民工密密麻麻的四处站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惧在蔓延。
事情起因,与上一次一模一样。
这一次是六人重伤,肇事者三人,其中,竟然还有晚上巡夜的保安。
通过现场了解,目击者的描述与前一次没有任何差别。
只是保安的目击者无意中回忆起一件事情。
“晚上我们小组巡夜,感觉那里特别的阴森,有种说不出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