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姑娘,真的万分抱歉,让你见笑了,听了我这么多的胡言乱语,望不要放在心上!”
回过神来之后,李渝充满歉意的声音在厨房中响了起来,脸上有歉意,有尴尬,也有不自在……
他不知刚才自己怎么就突然莫名其妙地情绪爆发了,说出一些现在回想起来就觉得有那么些羞耻的话语来。
不过,话说回来,经过方才那一轮情绪的爆发之后,他的身心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头一次感到是如此的放松与舒适。
果然,有些东西不要把它压抑在心中太久,得要找个时间找个人倾述,亦或者找个合适的地方发泄出来才行。
若泠雪对于李渝方才的那一番话并没有插上任何一句的话语,也没有露出任何不耐的神色来,只是在一旁听着,见李渝在此时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便开口道:“李公子,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我先回房间疗伤去了。”
似乎对李渝方才的那一番话语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就仿佛是听到了陌生人讲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李渝点了一下头,心中却是莫名感到一丝的失落,然后一口饮尽了碗中早已经凉透的豆腐鱼头汤,身体不由微凉,二月份本就还有些寒冷的夜似乎感觉到更冷了......
已走到厨房门口的若泠雪却是在这时突然顿下了脚步来,也没有转身,就这般背对着李渝。
“李公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或许我可以尝试着成为你口中所说的那个朋友。”
语罢,她不再迟疑,重新挪动莲步,踏出了厨房的门。
李渝蓦然抬头,看着她的背影,怔住之后,嘴角开始不禁微扬,弧度越来越大......
第二天,清晨。
不用李渝去若泠雪的房间敲门,若泠雪便颇为准时地出现在了厨房,午餐与晚餐皆是如此。
就这般,三天的时间过去了。
其他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平时与李渝颇为靠近的洛远清、程登等人却是发觉知县大人好似与之前不太一样了,但到底那里不太一样并说不出来。
永阳县县城之外,西边,某没有名字的偏僻地段。
这天,突然出现了一群陌生人。
“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人,也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东西,皆已经被毁灭得看不出什么来。”
“那些人早知晓我等会前来,提前一步撤离了,看来是白赶过来一趟了。”
“现在我们怎么办?直接打道回府?”
“我们去见一下若仙子,毕竟这个消息是她知会我等,不管结果如何,既然都到了这里,总要去告知她一声。”
“那此时的若仙子是在那?此处是永阳县,虽然只是一个小小县城,但找起一个人来也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
“不必为此担忧,若仙子此时在永阳县的县衙里。”
于是,在第二天,永阳县县衙出现了几名不速之客。
“不知几位是何许人也?找本官又有何贵干?”李渝看着眼前几名不速之客,心中困惑。
就在刚才,程登前来告诉他,说是有几人要见他,嗯......态度还是强烈的那种,而且这几人看起来似乎有些不简单的样子。
眼前的几名不速之客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李渝,而是从其中走出了一位中年男子,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了李渝。
在困惑之中,李渝接过令牌,却是更为困惑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令牌是啥令牌,其代表着什么......
“这是?”
李渝满腹疑团地看着这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与其同伴:“......”
这念头,在大周之中还有官员不认识这块令牌啊,果然......是小地方。
从李渝手上拿回了令牌,中年男子并没有说多余的话,而是直截了当地道:“我等是来找若仙子的,麻烦